陳北平眉頭微皺,臉上一陣的不悅。
似乎看出了世子爺的臉色不對,南宮雲海拱手說道。
“世子,我去拿住那幾個狂妄之徒。”
看著南宮雲海一副認真的樣子,陳北平淡笑著擺了擺手。
“不過是弄髒了我的一點一副衣裳,我就拿了人家,那他要是出言不遜,我還不得砍了人家腦袋?還真把你家世子當成不論理的富家子弟了。”
聞言,南宮雲海臉上一陣的陰晴,心裏暗暗罵道。
當時我也是不知情,得罪了你,也不見你說一聲不知者不罪。
很快另一隊人馬就殺了過來,跟之前的那幫人不一樣,這些人身上都帶著甲胄,氣勢也不相同。
要知道,在大虞,除非是官家,否則尋常百姓之家,就算是富甲天下,獨霸一方的土豪鄉紳,也不敢身著甲胄上街。
酒鋪除了世子陳北平,還有三兩過往客商,前來歇腳。
這幫人跟世子一樣,看熱鬧的心思比誰都重,看著兩撥人擺開了架勢,一個個吃著小菜,喝著小酒,饒有興趣點評起來。
江南不比北靖,百餘年來戰事頻發,也沒過多的影響到。
再加上江南道幾大州牧都是跟著京城的禁軍首領,護國將軍南雲天的手下,曆來提倡禁武,那些沒些手段的江湖武夫基本上就是拿了,上來就是一波殺威棒,接著就投進大牢,至於生死,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像眼前這種兩撥加起來幾十人的亂鬥,著實是少見。
兩撥人打的昏天黑地,烈馬馳騁,有來有往。
隻是看起來花裏胡哨的,不過就別說跟北靖黑龍騎相提並論了,就單單是那齊州紅甲兵,也不是這些人能對付的。
世子陳北平饒有興趣的問道身邊的南宮雲海。
“雲海,你看這兩撥人,怎麽樣?”
“不怎麽樣。”南宮雲海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