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木合被項毅的殺氣嚇得魂飛魄散。
他知道自己再隱瞞下去,恐怕小命不保。
“大爺饒命!我說,我說……我們其實是奉了國王的命令,來大楚邊境打探消息,順便……順便搶點東西回去……”
“打探消息?搶東西?”
項毅冷笑一聲,眼底厲色一閃。
“看來你們胡人是真不安分啊!”
“大爺饒命!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
紮木合哭喪著臉說道。
項毅看著紮木合哭喪著臉,心中冷笑。
身不由己?
燒殺搶掠的時候怎麽沒見他們身不由己?
“紅鹽城現在是什麽情況?”
項毅也不願再與他們迂回,便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紮木合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什麽情況…就…就那樣…”
“就那樣?”
項毅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不說實話?”
“真…真的沒什麽情況…”
紮木合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
張橫脾氣火爆,直接怒吼一聲。
“狗娘養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一個滿臉橫肉的胡人肚子上。
那胡人悶哼一聲,像煮熟的蝦米一樣弓起身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項毅伸手攔住了還想繼續動手的張橫,眼神冰冷地掃過剩下的胡人。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說著,他抽出腰間的佩刀,寒光一閃,刀尖直指紮木合的喉嚨。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紅鹽城現在是什麽情況?”
紮木合感受到刀尖的冰冷,嚇得魂飛魄散,褲襠裏一股暖流湧出,散發出一股騷臭味。
“其實,紅鹽城…紅鹽城已經被我們完全占據了……”
“什麽時候的事?”
項毅的聲音依舊冰冷。
“就…就在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