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厭眼神也隨之而去,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大殿下,這玉佩不是證物?”
他若承認是證物,聞厭必定追根問底。
若說不是證物,那便是真的將溪黎安殺害溪妄炎的嫌疑洗去一半。
在場幾人都想到了這處,盯著溪沉曜的眼神也不自覺變了變。
溪沉曜冷靜開了口,將那故意露出的玉佩遞給溪黎安:“四弟乞巧節當晚落在賣玉簪的攤位上,恰好我經過,攤主托我交給你的,結果因著這事兒,我給忘了。”
他這番說辭,說服了在場的幾人。
溪黎安眸中光芒閃爍,接過玉佩,道了聲謝:“謝謝大哥。”
他現在不宜與溪沉曜撕破臉皮,至少要等到父皇生辰之後。
聞厭探頭看了幾眼,上麵幹幹淨淨,瑩白玉佩在溪黎安手中顯得很是貴氣。
倘若是證物,水藍穗子必然會沾染血跡,若是清洗,也定然有痕跡。
溪黎安心中冷笑,這一切果然都是溪沉曜設計的。
他這位好大哥,為了弄死他,真的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用!
“聞大人!凶手找到了!”
“什麽?”幾人瞬間精神。
溪黎安拖著身體也要去,被溪沉曜按住:“四弟,先休息,待大哥前去聽清楚,來與你細說!”
溪黎安無法,隻能給陸尚燃使了個眼色。
*
溫鬱跟文哥結清了房租,還有這些天的水電費用。
文哥有些擔憂:“你哪兒來的錢呀?真找到住的地方了?那些人……”
“文哥,實不相瞞,我在網上接畫稿,賺了錢。”溫鬱笑了笑,隨後又道:“我搬走之後有人來找的話,你就說不知道我搬走了,甚至都沒結清你的房租,然後跟他們要房租和水電費,他們願意給,你就收著。”
文哥不明所以,“為啥?”
“文哥先前給我介紹的工作我沒去,那二十多份工作其實都是被他們搗亂丟掉的,但凡再去文哥介紹的這個地方,指不定還要賠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