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
薑晚在**醒來,四肢酸疼得仿佛打過一架。
她嗚咽著翻了個身,準備像平時一樣,緩緩勁兒再起床。
可伴隨她的輾轉。
恍惚的視線中出現的床品花樣,以及不同往常的絲滑觸感,都讓她意識到不對勁。
薑晚倏地瞪大眼睛。
熟悉又充滿標誌性的床單,還有總統套房的臥室布局,一下將她拉回到現實。
她如驚弓之鳥,差點就從**彈坐起來。
男人的手在那之前,環過她的腰肢,有力的將她摁回躺下。
“還早。”
陸聞舟的聲音在耳後傳來。
低啞而慵懶,平靜又尋常。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肌肉結實分明,體溫滾燙溫暖。
自然的動作,仿佛兩人還是曾經的狀態。
意識到昨晚發生過什麽,薑晚心底騰地燃起一陣怒意。
“你有病吧!”
她一把拽開他摟在她腰間的手。
“我結婚了,你居然讓我在外麵過夜?!”
薑晚掀開被子,連同身後的男人跟著一並睜眼。
黑瞳重現,掃出冷漠的光。
陸聞舟一把將她拽回,反手鉗住她的手腕,將薑晚禁錮在身下。
他居高臨下,眸色冰冷。
“不然,我還送你回婚房?”
陸聞舟冷冷一笑,每個字都透著寒意。
因他的靠近。
薑晚看到男人暴露在外的胸膛,布滿貓爪子抓過一樣的劃痕。
足以可見,昨晚有多激烈。
她懊惱地咬牙。
可她的記憶隻停留在洗手間嘔吐,再之後便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在她身上的男人,透過她的眼神猜到她的心思。
他危險的眯起眼睛,冷嘲道:“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敢喝酒?”
他一副很了解她的口吻。
薑晚心底升起惱意,不甘下風:“怎麽不敢,我難道沒有長進?”
“還挺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