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拿到國內金彩獎,十五歲開始,依次斬獲莫奈國際藝術獎、巴黎國際藝術沙龍獎、德國戈斯拉爾·凱撒林獎……”
“十八歲獲得亞曆山大盧奇繪畫獎,是該獎項創辦以來最年輕的獲獎者。”
薑晚中途結束討論時,一出洽談室,就聽見員工們議論。
因沈星禾的出現。
大家都對這位獨特的“藝術家”充滿好奇。
“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我居然能親眼見到這樣的傳奇人物。”
“但好奇怪啊……他這不是繪畫界的天才嗎?為什麽會改行搞珠寶啊?”
“也不算改行吧,殊途同歸,隻是側重點不一樣而已。”
“是啊,歸根結底還是藝術創作嘛。”
聽著員工們的議論,走出洽談室的薑晚輕咳兩聲。
“咳咳。”
她提醒他們,注意公司形象。
雖然已是午休時間,但安德魯畢竟能聽懂中文,還是得謹言慎行。
「沒關係,我們早都習慣了。」
安德魯在旁笑道,「我去叫星,他起床氣嚴重,要是叫不醒的話,就不帶他吃飯了。」
聞言,薑晚指引他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而兩人還沒到地方。
沈星禾就揉著眼睛,拉開門走出來。
“什麽這麽香啊,我都餓了。”
他動動鼻尖,五感敏銳的樣子就像是什麽小動物。
“是員工們的午飯。”
薑晚告訴他,“我預約了法餐廳,這會兒過去時間正好。”
為招待兩人,薑晚將一切安排妥當。
沈星禾卻不按套路出牌:“法餐有什麽好吃的,我也要吃你們公司的盒飯熱。”
“……”薑晚默。
沈星禾恢複清朗的瞳色,正經的看著薑晚:“去哪領?”
“這……”
薑晚遲疑地看向安德魯,隻見他無所謂地聳聳肩:「就依他吧。」
於是,三人隻好留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