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皇城之上,城門處火把湧動,將夜空映照的一片通紅。皇城禁衛軍的鐵蹄聲踏破寂靜,喊殺聲震耳欲聾。
宮門轟然倒塌,濺起一片塵土飛揚,到處都是喊殺聲,兵器聲音交雜在一起。
而此刻遠在宴席上的陸司玨似有所感,他緩緩步下高台,手裏端著一杯酒水朝著陸祁安走去。
陸祁安挑釁地剜了一眼陸司玨,將他遞過來的酒水倒在地上。
“皇兄的酒,臣弟可不敢喝。”
“保護陛下!”周放一把擋在陸司玨麵前。
“九弟這是什麽意思?”
“父皇臨終前那封聖旨上寫的名字真的是你嗎?”陸祁安抽出腰間的長劍,直直地指向麵前的陸司玨。
劍尖寒光閃爍,在火把的映照下更添幾分凜冽。陸祁安的眼神冷冽如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這皇位,你坐得可安穩?”
陸司玨麵色不變,酒杯輕輕搖晃,酒液**起漣漪,他淡然一笑:“九弟若是有疑,何不去九泉下當麵與父皇對質?”言罷,他輕輕抬手,示意周放退下。
“巧言令色。”陸祁安手裏的長劍朝著陸司玨刺了過去,“你還敢跟我提父皇,父皇駕崩那日你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清楚。”
“嗬。”陸司玨冷笑一聲,“朕做了什麽?九弟恐怕是忘了自己對父皇做了什麽吧。不過是個傀儡殺了便殺了,九弟這麽激動做什麽,難道是怕人知道你心裏的有鬼?”
“你休要在這裏混淆視聽。”陸祁安與陸司玨對打在一起,“你敢說大燕丟失城池一事不是你授意許還山的,許還山是你的人若不是有你的授意他怎麽敢臨陣倒戈。”
陸祁安嗤笑一聲,“比起我做的這些,皇兄勾結敵國意圖賣國一事恐怕更加讓人不恥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的眾人無不驚訝地低下腦袋,生怕聽到什麽不該聽到的到時候被怎麽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