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隨她去吧。”老太太擺了擺手,便被下人推去後花園賞花去了。
隻是薑悅溪忘了,這是半山腰,無法打車。
她更遺忘了,自己還懷著身孕……
剛走出大院,薑悅溪便感覺下身一股熱流而湧出來,順著目光,她驚得麵色慘白,雙腿再也支持不住地癱倒在地。
一輛邁巴赫緩緩地經過,是謝宴臣的車。
顧不得多,薑悅溪大喊:“宴臣!謝宴臣!謝宴臣!停車!……”
“你停車——”
伴隨著下腹的絞痛,她疼得直趴在地上,額頭冷汗冒出。
眼角不知是淚,還是汗。
謝宴臣肯定是沒有聽到的,隻是車內的安夢西坐在後座,大老遠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薑悅溪,非常的不對勁。
也許,剛才交談時,安夢西就發現了薑悅溪不太對勁,這要以前,她哪裏還陷害得了薑悅溪,怕是她早就走遠了。
可她卻發現薑悅溪整個人都小心翼翼的,連酒都不喝,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薑悅溪懷孕了。
所以,安夢西才讓謝宴臣開車,慢慢的停車,而剛才的血,也隻是她提前備好的雞血罷了。
“宴臣哥,停車,我剛看到薑姐了,她好像很不好。”
謝宴臣瞥到一眼,繼續向前車:“不用管她!”
誰知道她又使什麽段子,害夢西。
安夢西故裝憂心:“宴臣哥,我身子不打緊,還是看一眼薑姐,再走吧,萬一她真有事呢?”
“她能有什麽事。”
嘴上雖這麽說,可見安夢西一再的請求,謝宴臣微微動搖,把車子倒退了回來。
車窗搖下,謝宴臣下車,看著一臉慘白痛苦的薑悅溪,他卻冷冷一笑:
“薑悅溪,你又裝什麽呢?”
薑悅溪抬眸,那一瞬接觸到謝宴臣刀人的冷眸,心底一寒,她微顫顫,整個人都弱弱的,那些糾結的對與錯,在孩子麵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