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田田心驚,把薑悅溪一點一點從過往給剝了出來,她知道那段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過往,也害怕,薑悅溪的執著。
那二年的薑悅溪,人不人鬼不鬼,可怕極了。
薑悅溪:“嗯……”
聽到回複,喬田田放下心來,輕歎:“如果謝宴臣,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
“好。”
*
臨近午夜的陽光,溫暖餘暉。
出院的時候,謝宴臣送了一束鮮麗的玫瑰花,還親自開車來接薑悅溪出院。
“剛剛你不是說還有個會議,會晚一些嗎?”薑悅溪捧著花,愉悅地問。
這些天,謝宴臣每天都會來探望她,還帶著她愛吃的水果,和以前一樣,就像安夢西從未出現過。
謝宴臣把東西放入後備箱,走過來,薄唇性感地笑了笑:“逗你的,傻瓜。”
薑悅溪笑笑,準備拉開副駕,他卻又開口說道。
“小溪,我覺得你上次說得對,我已經整理好東西搬到市區去了,這不也方便你上班。”
“媽說她就不來了,她習慣了住郊區。”
“你先上車,我帶你去。”
謝宴臣轉身上車。
“好。”
薑悅溪拉開副駕的門,比剛剛還驚愕,“是你?!”
“嗯,是我。”安夢西嘴角上揚,眼神挑釁:“阿姨說我是孕婦,住市區更方便產檢,我也沒辦法,阿姨喜歡孩子,還說我生下來沒人帶,她幫我帶呢。”
話裏話外拿長輩壓薑悅溪,誰叫她三年無所出,謝夫人盼孫都盼入魔丈了。
一見嬰兒都歡喜得不得了。
薑悅溪臉色一暗:“挺好,那你更應該跟她住一起,讓她提前學學怎麽做奶奶。”
她怎麽會不知道,安夢西是什麽意思。
安夢西眼中閃過狠怨,嘴角又揚起蔑笑:“我也想,可阿姨不讓,怕我有個意外不能及時趕到醫院,在這裏還有宴臣哥和你照料著,阿姨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