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帶著深深的哭腔和醉醺醺的語氣:“悅溪……田田,喬田田她把孩子打了……她把我的孩子打了……是我沒用,是我太沒用了……”
夾雜著喧鬧的震耳聲,能想象江嚴峰所在的地方。
薑悅溪蹙了蹙眉,靜靜地聽著江嚴峰的訴說。
一會兒後,江嚴峰哭泣著說:“悅溪,我在台北KTV包間666號,你能不能讓喬田田過來一下,我想見她!”
薑悅溪遲疑了一下,最後說好,掛掉電話,她便聯係了喬田田,跟薄景明說了一聲後,她便跑出門跟喬田田一起來到了台北KTV666號包間。
推開包間門,便看見茶桌上擺滿了瓶瓶灌灌的香檳。
江嚴峰醉得一塌糊塗地坐在了地上,襯衫扣子也半解開,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精神支柱,一下子蒼老了很多,看到他這個樣子,薑悅溪便想起之年前,聽到時隨墜機的自己。
也是這般模樣。
怕是比這還不堪。
喬田田眼底閃過的痛,怕是隻有她自己清楚,她咬了咬唇,終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江嚴峰見到來人,喬田田,他立即撲了過去:“田兒,田兒,你終於肯見我了,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江嚴峰,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喬田田扶著他就準備把他送回家。
江嚴峰卻大手一揮開,卻又緊緊地抓著喬田田的手:“我不要回去,我要我們好好在一起,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你嫁給我,不要嫁給周昊然好不好?”
喬田田愣住。
薑悅溪不便插手,卻意外地看見角落裏的謝宴臣,同樣的他也喝得醉醺醺,一身酒氣又幾分清醒地坐在沙發上,瞧著她。
謝宴臣走了過來,拉過薑悅溪說:“小溪,感情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外人都不方便插手。”
也是,感情的事,說不清道不明,理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