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璃點頭,卻說:“也不全是。”
“你什麽意思?”薑悅溪凝眉直直地看著葉璃,想從她的眼中讀出什麽來。
葉璃麵色卻非常的不喜:“薑小姐,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
“時隨,他,他是不是來過南城?”薑悅溪沒忍住,還是輕聲地問出了口。
葉璃輕歎一聲,卻非常嚴肅地對薑悅溪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南城,我隻知道時少確實在時家消失過十五年,後去T國留學了五年!”
“……”
是他!
真的是他!
薑悅溪的淚,流了出來,時隨,真的把她給忘記了。
葉璃又接著說:“薑小姐,我雖然不明白你們之間經曆過什麽,時少也確實忘記了什麽?但我覺得,他這些年過得很好,很好,也許忘記的,都是一些不該有的,不好的回憶!”
“如果,是不好的,痛苦的,那麽忘了,也是件幸福的事!畢竟我找到他時,他全身遍布傷痕,頭部也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傷!”
都是一些不該有的,不好的回憶!
不好的,痛苦的,那麽忘了,也是件幸福的事!
……
是啊。
不好的,痛苦的事才會選擇忘記掉。
她又何必讓時隨記起呢。
葉璃遞過來紙巾,薑悅溪收下,擦也擦眼水。
葉璃:“薑小姐,也許曾經時少跟你關係不一般,可你們畢竟身份差得太懸殊,會令北城那邊的人笑話他的,我想,你都能拿命替時少擋刀子,肯定也不會做令他難取舍的事情!”
這位秘書的話雖輕言細語,但卻比那刀子更令人難以承受!
薑悅溪強忍著,閉了閉眼眸:“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葉璃還想說什麽,卻看見薑悅溪閉上了眼睛,她也默默地退了出去。
她從小跟在時隨身邊,當然知道現在的薑悅溪並不好受,就像十幾年前的她一樣,承受著身份帶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