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灑在她清秀的臉頰上,身旁一棵桃花樹,花瓣飄在薑悅溪的發絲上,和肩上,與穿著粉色長裙的她,更襯得豔靚嬌人。
薄景明凝視著她,看得入醉。
薑悅溪被他看得,臉微微紅:“我,我臉上有什麽嗎?”
“有……”薄景明低醇的嗓音如紅酒:“過分的好看。”
輕而意舉地,薑悅溪有被撩到。
抬眸對上他幽深幽深的眼眸,眼底一片情惑,下一刻,他便把她低在桃花樹下,捧著她的臉,垂下頭,便狂癡如醉地吻了下去。
來不及接收他的狂熱,薑悅溪的雙手抓著他的西裝外套,心口好似什麽東西要跳了出來。
一陣悸動。
遠遠望去,桃花樹下,兩個深長的影子,纏綿在一起,久久不得放開。
薑悅溪回過神來,輕聲說:“薄景明,不要在這裏,嗯……”
“……好。”
薄景明放開她,卻抱著她回了房間。
薑悅溪的米色外套上,沾了許多的桃花花瓣,他把她放在**。
再也不放開她……
又是一夜,激烈的纏綿。
……
南宛。
各醫生忙得不可開交,來回的在房間裏來來去去,多次勸說,時隨都不肯去醫院。
葉璃急得更是,交頭爛額:“張醫生,子彈不是取出來了嗎?怎麽時少還會發高燒不退呢?”
張醫生捏了一把汗:“時少是需要靜養,可他不擔沒靜養還親自去開車,倒至傷口裂開,發炎發高燒,再不退燒的話,病情更惡化,就更難辦了。”
葉璃慌道:“那需要什麽退燒藥,都給時少打上。”
“該喝的藥也喝了,針也打了,就是還不見效,哎!”張醫生也愁,他是醫生,時少這樣子,多屬於心病,可是醫生隻能醫身,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時少的額頭冒著汗珠,嘴裏還在不停地低嚷著。
“小溪,下雨了,你淋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