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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悅溪越掙紮,他越死死地抓著她不放。
一陣微風吹來。
薄景明穿著暗藍色的西服,筆直的西褲,毅然的駐立在黑夜中,卻依然閃閃發亮著,奪人眼球。
他抬起手,叫道:“謝宴臣,放開她!”
在夜風中,薑悅溪與薄景明對視,許多天不見,他消瘦了很多,完美的下頜線,更尖銳了,她對他說:“景明,你別過來!”
謝宴臣隨手把利刀子放在薑悅溪的脖子上。
溫思雅見狀,也遞了個眼神,讓保鏢也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上,便對薄景明喊道:“景明,救我,我發現了謝宴臣綁架了薑小姐,他便連我也不放過!”
她朝謝宴臣遞了個鄙視的眼神,好像在挑釁,她的話肯定比謝宴臣的話,含金量高。
謝宴臣嗤笑。
連個溫思雅,也不是什麽好貨色!
跟薄家沾上的,就沒有什麽好角色,都是絕壁子。
薑悅溪的眼眶裏盛著淚水,看了一眼溫思雅,轉頭對薄景明說道:“景明,你別相信她,就是她綁架了我,害我落在謝宴臣手裏的,是溫思雅派的人!”
“不是的,景明,你相信我,不是我,我不知道,薑小姐為什麽要汙蔑我?”溫思雅的眼淚,一棵棵地掉了下來。
薄景明看了看溫思雅,又看了看薑悅溪,她的臉怎麽白得驂人,身子都在顫抖,她怎麽了?
“謝宴臣,你放了她們,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我都答應你!”
謝宴臣鬼異的一笑,說:“叫你的人都退後!”
“好!都退後。”薄景明吩咐,整個人都慌了。
薑悅溪凝視著薄景明,她剛才說的話,他沒回她。
他……
不信她?
謝宴臣把刀子緊了緊,放在薑悅溪的脖子上,眼睛猩紅地道:“這兩個女人,你選一個,隻能選一個,選誰我就放了誰!別玩花樣,不能我就把薑悅溪給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