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車站往前再走一段距離,就到了當初我打開包包的肯德基,再往前一點,就是司盈盈和我經常約的老樹咖啡廳了。
想著想著,腳步又不由自主地往老樹咖啡廳走去。
來到老樹咖啡廳門口,卻意外地發現,這家老樹咖啡廳並沒有停業放假,隻不過今天是年三十,咖啡廳一樓隻稀稀拉拉坐著兩三位客人,甚至為了節省成本,整個二樓都沒有開燈。
在這一刻,我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麽自己會在老樹咖啡廳門口駐足。
在門口矗立了一陣,我終究還是推開了咖啡廳的大門走了進去。
服務員上前熱情地問道:“先生,您一位嗎?”
我點了點頭。
“這邊請。”
服務員說著,轉身要將我引到角落的位置。
“那個……”我遲疑地說道。
服務員停下腳步,臉上帶笑地望著我。
“能上二樓嗎?”
“這……這個……”服務員猶豫了一下,畢竟客人這麽少,如果單獨打開二樓的燈,很顯然對於咖啡廳來說,是一筆不必要的電費支出。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轉身準備離開。
“先生,您等等。”服務員叫住了我,“二樓可以。”
“謝了。”
服務員說著,對另一名服務員說了幾句什麽,那名服務員便跑上了二樓,將二樓的燈打開。
“先生,可以了,這邊請。”服務員說著,當先領頭,引著我走上了二樓。
我走到之前和司盈盈常坐的那一桌坐了下來,本想點兩杯冰拿鐵的,但鵬城在這個季節,尤其是晚上,氣溫多少也有點涼,喝冰拿鐵的話,不是太應景,也不是太合適。
於是我點了兩杯熱的。
服務員雖然有些訝異,但卻沒有說什麽。
不一會兒,便端來了熱氣騰騰的拿鐵,我讓她放了一杯在我對麵桌上,自己則端著麵前的這杯拿鐵怔怔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