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的匕首使得極好。
自那次遭遇打手,重傷之後,林策便會特意抽時間,教沈黛武藝。
雖說沈黛不懂武功,但原主的底子在那裏。
又有林策親自點撥,沈黛學得很快。
自那以後,沈黛就養成了隨身攜帶匕首的習慣。
一道寒光劃過齊川穹的眼簾,他轉身閃躲,沈黛雙腿交纏,蹲身而下,手中的匕首準而穩地劃過齊川穹的腳踝。
涼風瑟瑟,齊川穹身子一抖,腳下頓時使不上勁,歪著腦袋,栽倒在地。
傷了一隻腳還不夠,沈黛快速移到另一邊,匕首劃過齊川穹另一個腳踝。
這下齊川穹兩條腳筋被挑斷,再也沒有辦法站起來。
沈黛站直身子,掏出帕子將匕首上的血漬擦幹淨後,收匕首入鞘。
倒在地上的齊川穹,臉頰上沾滿灰塵,灰色的囚衣,裹著泥漿。
他艱難得挪動身體,雙目猩紅,“沈黛,你個毒婦!”
緊緊咬著後槽牙的齊川穹,額頭青筋凸起,眼中滿是怒火。
沈黛擺出無辜的模樣,一雙杏眼,噙著水波,“王爺,是您先撲過來要對我不利的。您也知道,我是習武之人,遇到危險時,情不自禁地就想反擊。”
她笑得燦爛,“您下回可別再自討沒趣了。”
無力反擊的齊川穹,隻能捏著拳頭,瘋狂地砸向地麵。
泥土中的沙礫,割破了齊川穹的手背,他卻像感覺不到痛似的,繼續捶地。
“本王要你死,本王不會放過你。”齊川穹一遍又一遍地嘶吼。
侍衛們看完熱鬧,終於過來了。
一左一右的架起齊川穹,腳踝處的傷口,有鮮血流出。
卻沒有任何人想要幫齊川穹包紮。
他就像一條死狗似的,人有侍衛架起,雙手離地,被扔上囚車。
由於囚車太小,齊川穹隻能跪在裏麵,沉重的枷鎖壓的齊川穹,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