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似錦驚愕得渾身發顫,艱難地端起茶杯送到嘴邊。
強壓住腦海中冒出來的荒唐念頭,堅決否認,“沈黛絕不是阿青,你瞧她倆的容貌、個性,截然相反。”
不管是沈黛還是阿青,許似錦接觸的都很多。
阿青是的軟柿子,平時大聲說話都不敢的人,怎麽可能突然之間,變成國公府沈黛那種粗蠻的野丫頭。
看來,明日得請個大夫來替她家王爺瞧瞧病。
王爺的臆想症,越發嚴重了。
許似錦咬了咬舌尖,疼痛感讓她保持理智。
她起身,親自替齊川穹的杯子裏續滿酒,“王爺,您定定神。”
連著好幾次,齊川穹隻要見到沈黛,就魂不守舍。
如今更是嚴重到,聽到沈黛的名字,就開始心馳神往。
許似錦不免懷疑,齊川穹是不是被沈黛迷了心智。
就因為名字的原因,真把沈黛當阿青了。
她溫熱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齊川穹的脖頸,身子地俯,將頭埋進齊川穹的頸窩。
“王爺。”說話時,那溫熱的氣息,吹得齊川穹頸窩發癢,“您忘了,就因為阿青的晦氣,影響了您的仕途啊。”
聲音幽幽,如鬼如魅。
許似錦的話,勾起來齊川穹對阿青的厭惡。
對呀,阿青是個庶女,對他集權集勢毫無用處,那女人著實晦氣。
齊川穹反手拉住許似錦,將她攬入懷中,有力地嗅著許似錦身上的脂粉香。
如今他缺的是權勢,是高不可攀的地位。
這些東西,許似錦可以給他助力,而阿青不行。
連著幾個月,京中盜匪橫行,多少京城子民,王孫貴族府上遭盜匪偷竊,大街小巷怨聲載道。
皇上知曉盜匪猖獗時,更是怒火直燒,下令巡防營一定要在最短時間內,將盜匪捉拿。
齊川穹不願錯過這麽好的,在父皇麵前立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