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我不知道，這也不是你們兩個將事情鬧這麽大的理由！”
周正德那張沉著的臉看不出什麽情緒。
林雲汐眉眼低垂，手指輕碰了下麵前的酒杯。
“周叔也說了，這是我們兩個的事，一開始也沒想到能鬧這麽大……”
“你們兩個的事？你們兩個的事怎麽牽扯進海地集團了？當我老了腦子就糊塗了嗎？”
周正德猛地提高音量，聽起來還頗為唬人。
“周叔不糊塗，隻是人上了年紀確實要服老，沒必要關心那麽多。”
“免得不糊塗……最後也糊塗了。”
林雲汐眼皮輕掀，看著他意味深長道。
她是要配合周柏在所有人麵前裝一裝，但這不是她受氣的理由。
人人都愛挑軟柿子捏，但她不是那個軟柿子。
周正德眉頭動了動。
“啪——”
馮茹玉也將筷子放下。
“你把周家的事情揚得到處都是，還不讓人說了？”
“還是說你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她向坐在一起的兩人投來目光，準確來說，隻是向林雲汐投來。
聽到這話，林雲汐倒是唇角勾了勾。
熟悉的味道回來，讓她緊繃的心髒稍微放鬆了些。
馮茹玉的脾氣怎麽可能轉變得那麽快？
就算是周正德在，她也不可能收斂得不見一絲痕跡。
先前周家那股父慈子孝的怪異氛圍隻讓她覺得不安。
林雲汐抬頭看對麵兩人，她點了下頭，“對，我有錯，錯在不經當事人同意就將他們直播了出去，不過這件事……”
“真就隻是我的錯嗎？”
“不是你的錯，你還想是誰的錯？如果不是你，這件事會鬧得這麽大？會在網上掀起軒然大波？會影響到海地集團嗎？”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沒有你，根本沒有後續一係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