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彪啊,敲幾下就得了唄,咋還沒完沒了地敲,還敲得那麽用力。”
夯土牆雖然牆體很牢固,但是表麵因為日曬雨淋,也很容易發脆剝落。
看著牆上的坑,楊凡倒不是多心疼,等會兒弄點泥巴和了水糊上去就行,問題不大。
麵對楊凡的數落,楊業品則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我這不是怕你沒聽到嘛,所以一直在敲,下回我注意。”
知道這事不能全怪楊業品,楊凡也隻能咽下這口氣,指揮著楊業品把裝著五香花生的麻袋裝車。
一百多斤的麻袋在楊業品的手中顯得輕飄飄的,他兩手拎著兩個麻袋,非常隨意地就裝好了獨輪車。
“凡哥,這麻袋裏裝的是啥,可真香啊。”
“咱們邊走邊說。”
楊家堡距離永市有十多裏的距離,還要翻一座山,走過去得一個多小時。
一路上兩人聊著天打發著路上無聊的時間,當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便來到了鴿子市前。
雖說執法人員不會大清早的就過來抓投機倒把分子。
但為了安全起見,鴿子市的門口還是會有人站崗,為的就是發現執法人員後第一時間通知裏麵的人們。
永市的鴿子市是一個三米多寬的街道,街道兩邊是居民樓。
如果有執法人員過來的話,鴿子市的人可以翻牆進入居民家中躲藏。
因此,想要進入鴿子市,需要交兩毛錢的“保護費”。
楊凡和楊業品是一起的,在鴿子市門**了錢後兩人徑直走進了街道當中。
街道裏有蹲在牆角低聲叫賣的商販,還有不住在街道來回穿梭的買家。
楊凡和楊業品隨便找了個地方,停好獨輪車,楊凡從車上拽下來一個麻袋,順勢打開了口子。
“五香花生嘞,又香又脆的五香花生嘞,最好的下酒小菜,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