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閻誌高嚇得手一抖,手裏的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你、你個窮鬼,你踏馬想害死我啊!”
“一百五十萬一瓶,你當我是傻子,還當我是冤大頭?”
楚子安裝著很是不解的樣子看著他。
“咋的啦,大經理?”
“你不是說,隨便我點的麽?”
閻誌高就差氣死。
“那你踏馬的也不能瞎點啊!”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一百五十萬一瓶的酒,是你這種人能喝的嗎?”
“真是鄉巴佬沒見識。”
“知不知道一百五十萬是個什麽概念?”
“把你個窮鬼賣掉都不值這個價。”
既然他嘴裏不幹淨,楚子安也沒必要跟他客氣了。
“姓閻的,別跟老子扯那沒用的!”
“老子本來和朝暮準備去外麵吃燒烤。”
“你個王八蛋非要裝十三,說什麽來五星級大飯店吃。”
“為了讓朝暮過來,你踏馬還大放厥詞。”
“說什麽讓我隨便點。”
“現在好了,老子隻是點了一瓶酒。”
“你踏馬就瞬間破了防,急了眼。”
“閻誌高,你別跟老子逼叨叨。”
“你就明確的告訴我,請得起還是請不起!”
閻誌高雖然沒這麽多錢,卻也不想丟了麵子。
“媽的,這是請得起請不起的問題嗎?”
“這是你根本不配喝這種酒的問題!”
楚子安冷冷一笑。
“嗬嗬,說來說去,還不是拿不出一瓶酒的錢。”
“沒錢你就沒錢的過法,不要到處裝逼。”
“真是奇了怪了,連一瓶酒都消費不起的人。”
“有什麽資格瞧不起我們這些擺地攤的?”
閻誌高一直在朝暮麵前,有著自以為是的優越感。
這會兒被楚子安說成連一瓶酒都消費不起。
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