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你個喪盡天良的老畜生,禍害良家婦女的狗東西!
不知道你使了什麽手段,逼迫周家大小姐妥協,讓紅月樓的頭牌迫於你的**威之下就範!
但不用想,那肯定是威逼利誘,違背婦女意願,做的下三濫之事!
好你個挨千刀的牲口,倘若還繼續讓你下去,那還了得?
我塗塗大俠,非得要治一治你!把你那些的美妾給討教個幹淨!
記住了,姓李的,十天之內,我塗塗大俠,定你家雞犬不寧!”
嗯?
讀完這封挑戰書的李長青,表情很是難以置信。
“什麽玩意兒?”
“我又成壞人了!”
以防自己看花眼,他再將這封信讀了兩遍,最終默默放下,嘴裏吐出一口濁氣:
“他奶奶的,這個什麽塗塗大俠,怎麽口口聲聲的都是替天行道,可他不正是毀人清白的采花大盜嗎?哪兒來的臉來說我,真是個會栽贓陷害的狗東西。”
見氣的不行的李長青,王倪竊喜一笑。
“正所謂喪盡天良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喪盡天良的,因為他們心中都有一套借口,來說服自己,認可自己,還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嗯?”李長青察覺到不對勁兒,指著挑戰書,“不是,妹妹啊,你是說他,還是在點我呢。”
王倪嫣然一笑:
“我一小小的捕頭,哪兒敢說您老人家呀。”
“小嗎?”李長青上下打量起王倪的姿色,著重地看了下重點,“這分明……不小,一隻手恐怕都握不住!”
“你!”王倪臉色瞬間緋紅,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對李長青恨道:“我真懷疑你就是那個采花大盜!什麽狗屁塗塗大俠!”
“你可別這麽想,我要是真願意當那號人的話,你的清白或許真就被毀了。”
李長青攤開手,有理有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