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暈過去後,祁貉安捏了捏顧嶼的耳朵,就放開了他,將他又從地上弄起來,就放在了**。
“拜拜嘞!”
臨走時,祁貉安基於最後一點良心,決定給他弄點水,免得給人搞死了。
可是當祁貉安回到房間時,顧嶼又醒了,一張小臉板板正正,衣服也被收拾整整齊齊,坐在床邊怨毒地看著祁貉安
那模樣活相似祁貉安要對他做點什麽似的。
祁貉安:“……”
“你要喝水嗎?”
顧嶼麵無表情,“你是來取走我的心髒的嗎?”
“我對的心髒不感興趣。”祁貉安冷聲道,“來喝水。”
“這是毒藥嗎?”顧嶼又道。
“嗯對,我給你喝的就是毒藥。”祁貉安看著清澈見底的水,這玩意怎麽就看出來這是毒藥的,“怎麽你們邪神一個比一個想死呢?”
顧嶼的眼中閃過幾分落寞,他垂下腦袋,藍色的碎發撒到他的額前,遮住了他大半的麵容,隻見他的唇緊緊抿著,不言不語。
“來,張嘴。”
這倒是苦了祁貉安,畢竟他從來沒有照顧人,在他的印象中,小病就熬一熬,大病就死一死,喝點熱水,是他對生病的最大尊重。
顧嶼別過臉去,冷聲道:“不喝。”
祁貉安沉默了三秒,想把這水潑到顧嶼臉上,但是看著顧嶼難受的樣子,還是低聲道:“不是毒藥,騙你的,就是水,喝點水,好受點。”
可算,顧祖宗願意理一理祁貉安,他扭過頭來,眼睛上似乎隔了層水霧,可是說出話的卻依舊冷聲冷氣,“我不喝陌生人給的東西。”
祁貉安又沉默了,三歲小孩嗎?在副本的時候,二人也算是“過命”得交情了,還陌生人?陌生人的屁,陌生人回想整死對方?
“我們不是陌生人。”
“那我們是什麽?”
“你是星期五,我是你主人,我們來這裏流浪的。”祁貉安不假思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