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顧嶼一腳踹開大門,銀白色的手槍在食指間轉了圈,最終被他穩穩拿在手裏。
他拖長尾音,語調上揚,懶散而又危險。
“嗯......哪位是牛郎呢?”
“顧嶼?!他不就是那個搶了牛郎媳婦,還放火把人家燒了的那個呢?”
“現在**都這麽光明正大了嗎?都舞到人家臉上了!牛郎還真是能忍啊。”
“有必要嗎?”
“房子給人家燒了,人也被搶走了,他還回來幹什麽?”
“他到底想幹什麽!河西怎麽讓他這麽放肆?!”
“......”
一時之間,賭場恍若進了一千隻烏鴉,喳喳個不停。
顧嶼幽黑的眼仁掃視一圈,心中清楚這些人大抵就沒從這裏離開,不知道河西死人的事情。
他勾出抹人畜無害的笑,將賭場的門又關上,帶著明月吊兒郎當地隨後拉過一邊椅子坐在賭桌前。
他又問了一邊道:“牛郎是哪位呢?”
“我是這裏的老板!顧小郎!你到底想做什麽!”一位穿著紫色的高壯男人走了過來,在他身後還跟著五六個拿著長棍的壯實男人。
顧嶼見有人搭理他了,開心到了極點,他將搶來了錢拿出來,扔到桌子上,“我當然是來賭的,順便找牛郎玩玩。”
“誰找我?”
此時,剛睡醒的牛郎眼神迷離地走了過來,一看這麽多人盯著他看,頓時惱了,“再看?再看以後有仙女就不賣給——顧嶼!你還敢回來!?”
他話還沒說完,音調就提高了八度,簡直可以把房頂掀開。
“嗯,為什麽不敢回來?”顧嶼往後稍退,囂張地將腿交疊,放在桌子上,眼尾上挑,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牛郎。
牛郎的火氣就上來,他快走幾步,看到明月。
霎時間,甚至可以聽到牛郎咬牙的聲音。
“喲?這小白臉沒帶你跑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