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薑飛星還在問房仁:“房兄,你義兄在何處,你知道嗎?”
房仁不解:“他是金吾衛,想來這時候應該在巡街吧。”
薑飛星看著還一無所知的房仁,心道:‘是巡街不假,不過巡到你家**了。’
‘老兄,你長點心吧。’
一想到這裏,薑飛星就忍不住歎氣。
他眼中房仁才高八鬥,定然能夠一朝登科,入朝為官的,隻是眼下暫時困窘了些,那方夫人也不過寒門庶女出身,嫁給房兄也就此時算門當戶對,日後甚至配不上房兄,她怎麽能這樣對他?
房兄可是很敬愛他妻子的,他自個手頭拮據,書生袍服衣角處都有幾個補丁,但那方夫人,薑飛星見過一兩次,那人可次次都衣著鮮亮的。
還有那義兄,更是個王八犢子!簡直該就地打死!
隻是可憐了房兄,要是見到了妻子和他義兄睡到一處,不知道該有多傷心啊。
此時,盡管薑飛星對薑纖雲的心聲很是信任了,但還是真的有些希望,她的心聲能錯一次。
他們兩個坐著薑飛星的馬車,很快到了房仁的家。
“誒?怎麽這院門還關著,不過想來是娘子一人在家裏有些害怕吧,我娘子是膽子有些小。”
房仁開了院門,正要大聲呼喚妻子出來,薑飛星一把按住了他。
“房兄,你聽我一句,莫要開口,我們悄悄進去。”
見薑飛星神情凝重,房仁也慎重了些,他低聲問:“薑兄有習武,比我耳聰目明些,可是有賊人進我家裏了?”
“也不知我妻子在不在家裏,有沒有事……”
薑飛星看著房仁,表情凝重:“房兄,等會你冷靜些,要是想和人動粗,你別出手,我來替你打人。”
說罷,他拉著有些擔憂的房仁進院子,隻是門沒有推開。
薑飛星上手按了按,果然,屋門也是從裏麵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