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站在小店門口,墊著腳向門口看著。
這一段對話字字不落全都進了他的耳朵。
這才明白,自己這兄弟到底是受到了多大冤屈難以昭雪。
“兄弟!這種女人不要也罷,你是真爺們。”
兩箱啤酒搬來陸白身旁,拿出一瓶給陸白開好放在一旁。
轉頭看向蘇麗雪,“沒想到陸白說的都是真的,感情你在胖哥麵前說的那些話都是演戲啊。”
“誰都不是傻子,你騙了白子那麽長時間,也找到下家了,就放過我家白子吧。”
跟陸白用酒瓶碰了一下,仰頭就喝了下去。
能看出,胖子對陸白是真的上心了。
覺得陸白太可憐了。
處了三年的女朋友自己都沒睡過,讓個沒見過的富二代睡了,這綠帽子誰能接受。
“早醒早解脫,及時行樂,白子,胖哥錯了,自罰一個。”
說著又是一瓶啤酒一口悶了進去。
陸白也沒阻攔,隻是笑著默默跟上。
以他現在的體質,別說一箱啤酒,就是一箱牛二也是當白水一樣喝。
見陸白也連吹了兩個,胖子眼睛大亮,哈哈笑道:“行啊白子,你這酒量見長啊。”
此刻老板笑嗬嗬的端著滿滿一大盤子的烤串走了出來,“來來來,趁熱吃,不過小陸啊,你倆吃得完這麽多嗎?”
陸白也是這裏的熟客,和老板自然是相熟的。
“你馬上就完了,我要化悲憤為食量。”陸白半開玩笑的說道。
蘇麗雪見三人有說有笑,自己梨花帶雨哭了這麽長時間也沒見什麽成效。
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
拿起電話就給沈坎打了過去,“沈總,我是蘇蘇啊,我在中央大街南十字胡同江湖燒烤攤這讓人欺負了,你得給人家做主啊。”
“好,好,好,我就在這等你,他們兩個沒走。”
胖子頓時不樂意了,“我說蘇麗雪,你要點臉行嗎?我家白子好說歹說這三年在你身上也沒少花錢,你這算什麽?找人教訓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