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見那條小白蛇十分可憐,便將它帶回了家裏,為它上藥療傷,悉心照料。
沒過多久,那條小白蛇就痊愈了。
有一天,白頭小蛇突然變成了人形,就教這個小姑娘縫補衣服的本事,讓她今後可以以此來謀生。
從此就有了裁縫這一行。
那條白頭小蛇,就是小白龍,人們稱它為白頭佛,被二皮匠尊為祖師爺。
據說後來那姑娘因為想念白頭小蛇,便種下了一片棉花田。
因為縫補手藝高超,自此,她也被人們成為,綿裏針。
“綿裏針...”
我脫口而出。
“什麽?”
謝綏之詫異道。
我說你身上有沒有棉花,趕緊拿出來。
謝綏之說這時候上哪給你找棉花,隨後又像是想起似的,他話鋒一轉:“誒,我還真有!”
說著,便卸下了背包,將拉鏈上的掛件扔給了我。
我用力撕破,將裏麵的棉花掏了出來。
少了點,但應該夠用了。
我將手裏的棉花打濕,揉成一個個小團,對照著牆上的窟窿眼,一個一個扔著貼在銀針迸出的牆麵上。
我又扔了塊石頭過去。
果真沒了剛才的動靜。
“真行。”
“怪不得我爺爺非要我跟你一起來。”
謝綏之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誰能想到這冷硬尖利的銀針破解之法竟會是柔軟無比的棉花呢。
我貼著地麵爬了過去,將那木匣子抱在手中,在裏麵尋找著出路。
謝綏之打頭,我跟在他的身後,這邊也和剛才一樣。
墓道修的彎彎曲曲,拐了十幾個彎還沒看到出口。
“我去!”
“你看!”
謝綏之側過身子給我留出視線,他用手電照著正前方的拐角處,那裏安安靜靜的躺著幾具白骨。
走近一看,那白骷髏的太陽穴處,還紮著一根銀針!
我仔細觀察著牆麵,如法炮製將剩餘的棉花用掉,心裏一直祈禱,可別再碰見下一個機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