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傑聽了我的話,哈哈大笑,說他早該想到,既然我們倆有本事能拿到這個木匣子,就說明絕對不是什麽平庸泛泛之輩。”
他大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說他確實是觀山太保的人。
也承認了看這東西是宮裏出來的,想要帶走。
“從皇宮裏麵流落出來的陰器,百分之九十五都在我們觀山太保手上。”
“為什麽呢?其他派別的人根本就打不開!況且他們也不敢打開!”
陳誌傑說,像是舊時的陪葬品,什麽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其他盜墓賊手裏也不再少數,但是類似於我們手裏的這麽木匣子之類的東西,必定是全部都在觀山太保手上。
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說早就聽聞觀山太保本事非凡,實在是佩服佩服。
陳誌傑像是早已對這種無關痛癢的奉承話聽得多了。
他坐直了身子,將茶杯放在一邊,低頭看著桌子上的木匣子。
“你開個價,隻要我有,保準一毛錢都不跟你還。”
我訕訕的笑了笑,說陳哥,真是不好意思,這木匣子,還真是沒法賣給你。
一聽這話,陳誌傑立馬抬起了頭,指著木匣子說道:“不是,你不打算賣給我你叫我來是幹什麽!叫我來白白眼饞啊!”
我連連擺手,說:“不不不,您先別著急,其實這盒子是我這個朋友的。”
我看向了旁邊的謝綏之。
“怎麽樣兄弟?賣不賣?”陳誌傑又問。
謝綏之說:“是這樣的大哥,這木匣子呢是我們家一個老人留下來的,臨終之前把這東西交給了我們,說是這木匣子裏給我們留了東西。”
“這不,我們四處找人,沒有一個敢接這活的,家裏老人的遺言又不敢不停,實在沒辦法,隻能來打擾您了。”
“你家老人把這物件放在家裏?”陳誌傑瞥了一眼謝綏之,當麵便點出他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