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站在光無一物的河岸上,看著地圖上顯示的位置,想要找到陰匣,就必須要先度過這條河。
這可讓我們幾個犯了難,這河岸上空空如也,別說是船了,就是一根木頭都沒有,我們怎麽過去。
“砍木頭,紮筏子!”吳為子說道。
他說年輕的時候下鬥見得多了,像這種情況,就隻能去紮筏子。
不紮筏子想要過河,門兒都沒有。
情況便是如此,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
這地方什麽都缺,唯一不缺的隻有一樣東西,那就是木頭。
我們四個兩人一組,這組砍木頭,那組找能用的藤蔓。
不到半天時間,就把筏子紮好了。
也不知道和河流最終會通往哪裏,我們幾個沒有輕舉妄動,貿然下喝,而是這裏找了個地方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將筏子推了下去準備過河。
陳舟和謝綏之劃槳,我和吳為子坐在筏子中間。
“看看地圖,到了這裏應該怎麽走。”筏子到了一處極為狹窄的河道邊便被卡在了這裏,過不去了。
“還得繼續往前走。”我看了一眼地圖,說道。
“還得往前走?”陳舟從船頭過來,一下子拿走了我手裏的地圖,看完之後把地圖扔給了我,插著腰,沉呼了一口氣。
“現在怎麽辦?”我問他。
“還能怎麽辦,拆吧,扔兩根木頭下去筏子就能過去了。”陳舟無奈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蹲了下來,嘴上還嘟嘟囔囔的罵著,手已經去解木筏的繩子了。
我們幾個搭夥,一邊去拉進木筏的繩子,確保筏子不會散開,一邊將邊上拆下來的木頭往下扔,好讓我們過去。
木頭掉落在水裏砸起了一片水花,謝綏之和陳舟正在準備將下一根木頭給扔下去,吳為子突然叫喊出了聲!
“你們看,那是什麽!”吳為子突然震驚的看著水裏,大聲叫喊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