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拍了照片,又用了些手段拿到了對方的b超單子。
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打算立刻回律所。
但在停車場她被人直接帶走了。
等雙眼上的黑帶被扯下來,秦昭昭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梁秋的丈夫。
而她在一輛車裏。
“秦律師,久仰大名。”梁秋丈夫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昭昭。
秦昭昭立刻明白過來,沉聲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出現在醫院,故意引她去了婦產科,讓她發現這件事。
“不愧是大律師,腦瓜子就是聰明。”梁秋丈夫張狂的噴了一口煙霧在秦昭昭臉上,“我聽說那個蠢女人找了個不得了的律師,還揚言要我淨身出戶,就你這樣的?”
他很輕蔑。
因為秦昭昭看起來太年輕了,根本就鬥不過他。
秦昭昭等他廢話完了,才冷靜的問:“你想幹什麽?”
“當然是請秦律師知道知道什麽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梁秋丈夫打開車門。
秦昭昭被兩個保鏢從車裏扯了出來。
江風吹來。
秦昭昭被人扣著肩膀站在江邊,低頭就能看到粼粼的水麵。
梁秋丈夫道:“聽說秦律師隻給有錢人打官司,你如果能幫我讓那個黃臉婆淨身出戶,我可以給秦律師一百萬的律師費。”
一百萬,足夠高額了。
秦昭昭看著男人:“你寧願給一個外人一百萬,卻要為你照顧家庭,生兒育女的妻子淨身出戶,高先生,你這樣就不怕報應嗎?”
高先生嗤笑:“秦律師不同意,那就沒辦法了。”
他走到水邊看了看,“海市水多,每年淹死一兩個人很正常。”
他話音落地,秦昭昭的頭就被摁進了水裏。
連續幾次之後,秦昭昭已經隻有大口呼吸的份兒。
可她沒有求饒的意思。
高先生覺得沒意思了,吩咐手下:“把她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