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會所,海市最大的銷金窟。
能在裏麵被抓,那麽餘女士的丈夫一定是得罪了什麽人。
得罪的是……
秦昭昭忽然就想起莫可可來,難道……
“是得罪了什麽人嗎?”秦昭昭問
餘女士點頭:“嗯。”
“是得罪了莫家還是傅家?”
餘女士搖頭:“都不是。”
秦昭昭微微皺眉,不是?
“他得罪了誰?”
“他得罪的是沈公子,沈宴。”餘女士說這話的時候,神情裏藏著感激,“當然,我得感謝沈公子,要是沒有他,這次離婚我都不敢提。”
秦昭昭大概了解了,既然沈宴在這件事中起了作用,那麽餘女士的離婚案要比梁秋的案子好辦很多。
她接了下來。
送走餘女士,秦昭昭將餘女士拿來的資料仔細的看了下,翻到餘女士丈夫的資料時,卻猛然愣住。
那個男人……
是在流光欺負了莫可可的男人。
她放下手裏的資料,腦子裏有些混亂,如果她沒眼花沒認錯人的話,餘女士的丈夫得罪的是莫家和傅家。
可餘女士說他得罪的是沈宴。
這件事和沈宴有什麽關係?
是報複嗎?
很快,秦昭昭製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是個律師,喜歡用事實說話。
最忌諱自以為是。
想到這裏,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不管怎麽樣,得把事實弄清楚再說。
隻是一直到下班的時候,秦昭昭都有些心不在焉。
等時間一到,她幾乎是立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昭昭,等等。”何銘叫住她。
秦昭昭隻好等了一會兒,順便收獲了身邊一群同事的擠眉弄眼。
幾分鍾後,何銘過來道:“我這邊有個合作要談,你跟我一起去。”
合作是大事,秦昭昭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答應下來。
順便在車上問了一句:“什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