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有點喪氣,扯開了聲音衝他喊:“你到底想怎麽樣?”
回答她的,是汽車尾氣。
秦昭昭跺腳,她把自己的姿態放得足夠的低,足夠的冷靜,但是沈宴油鹽不進。
她垂頭喪氣,打算再去麻煩莫可可。
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她麵前,遞給她一樣東西:“秦小姐,這是沈總讓我交給您的。”
那是一張房卡。
秦昭昭盯著那張卡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氣急敗壞:“他當我秦昭昭是什麽人。”
男人又道:“沈總說,選擇權在秦小姐手裏。”
他將卡放進秦昭昭手裏。
秦昭昭揚手就要把卡扔了,但想到那些事,最後還是攥緊了。
她從頭到尾就沒有選擇。
一個小時後,秦昭昭刷卡上了酒店頂樓的房間。
厚重的地毯將足音吸收幹淨。
但沈宴就好像知道她此刻會來一樣。
秦昭昭剛刷卡進門,就被等在門後的男人扯進來壓在了門後。
滾燙的唇舌落在昨天被咬的位置。
秦昭昭悶哼一聲,身體顫抖起來。
後半夜,秦昭昭覺得自己說的沒錯,沈宴果然是五年都沒有碰過女人。
所以才翻來覆去地吃了一夜。
秦昭昭早上六點準時醒了。
身側沈宴的呼吸沉而穩,手臂圈著她的細腰,是下意識的占有姿勢。
秦昭昭悄悄伸手,手指在沈宴手指上勾了勾。
但是沈宴醒了,把手指抽了回去。
他冷漠的翻身起床穿衣服。
昨天晚上熱情似火狼狗一樣的好像不是他。
秦昭昭垂眸,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心裏那點歡喜被她清醒的掩藏起來。
她一直都是特別現實的人,也清楚兩個人之間隔著怎麽樣的鴻溝,就算喜歡,也隻能修成床伴的關係。
“我的事,沈先生不會再插手了吧?”秦昭昭冷靜的問。
沈宴扣扣子的手一頓,他側頭過來,冷峻的神色浮現出一層陰鷙來,她的話將他們在一起的這一夜定性為一種見不得光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