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管事不敢多說,行禮後快步離去,親自去請人。
“季芙蓉,你真的要把事情鬧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事兒鬧大了,最終遭殃的是你。丫鬟出身就是沒見識。”
“少夫人不肯放過芙蓉,隔三差五來找晦氣,芙蓉必須要做個了結。”
“好,那就做個了結。芙蓉,長公主責罰你的時候,莫要怪我不顧多年情分,不替你求情。”
芙蓉冷笑,“請少夫人牢記此話。”
“莫名其妙。”
袁絳紫轉而對丁香道:“你去把那些下人們召集起來,稍後給我作證。這一次,我可是沒動季小娘一根手指頭。”
逍遙軒正殿,鄢辰陽和長公主麵色陰沉,來回掃視下方站立的芙蓉和袁絳紫。
“禹兒大婚在即,府中上下忙碌婚事還來不及,你們居然還有閑心鬧事?”鄢辰陽一拍扶手,厲聲嗬斥。
袁絳紫先發製人,解釋道:
“長公主殿下,絳紫謹遵您的教誨,隻是想要鑒賞把玩季小娘的酒杯,絕對沒有傷及季小娘。”
袁絳紫指了指等在門外的十幾名下人。
“逍遙軒眾多下人都可以作證。不知季小娘為何如此小題大做,竟然驚動了侯爺和您。”
“小題大做?袁氏,你可知你摔碎的酒杯是何來曆?”長公主氣得胸膛起伏,聲音顫抖。
袁絳紫的心一沉,長公主的臉色怎會如此難看?
“之前絳紫摔了季小娘不少瓷器,她便花重金重新購置了一些,這酒杯就是她買來討好世子的啊。”
鄢辰陽冷冷注視芙蓉:“芙蓉,是你告知袁氏,酒杯是你買來的?”
芙蓉搖頭,迫切澄清:“侯爺,芙蓉怎麽敢把皇上禦賜之物說成是自己購置的?這可是大不敬的死罪啊!”
袁絳紫一怔,“你……你說什麽,什麽禦賜?”
芙蓉不理會袁絳紫,仍對著鄢辰陽和長公主解釋,“侯爺,長公主,少夫人砸了芳菲苑的瓷器之後,世子體恤芙蓉,曾差蕭護衛購置了一批新的瓷器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