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怔了怔,隨即想到傅晝是自己未婚夫。
不出意外的話,兩人未來要在一起很多年。
確實沒必要客氣。
接下來幾天傅晝明明訂了民宿房間卻動不動串門,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都在溫棠這兒。
溫棠記得父母描述過傅晝是個金融天才,讀書連跳三級,高中便開始玩股票基金,大學花費兩年修完學業,接著進入傅家集團操作,第一年便讓傅家集團市值翻倍,手握大量股份,家族內擁有絕對話語權。
實際相處下來,傅晝根本不像沉穩冷靜的金融天才,圍在溫棠身邊更像一條愛找話題的金毛。
“棠棠,你發燒好了嗎?”
“棠棠,老板娘親手做的新疆米粉,嚐嚐?”
“棠棠,你大學讀的什麽專業?”
“棠棠……”
暴風雪導致北疆封路五天,這意味著溫棠整整忍受了五天傅晝的精神折磨!
她耐著性子問:“你不忙嗎?你成天不是吃就是帶我吃……”
退燒後,溫棠搬了一張小桌子放在**修圖,傅晝厚臉皮地靠在身側,連毯子都要走了一半!
“找你之前我已經把工作提前解決了,其實公司決策會議聽著高大上,實際很多時候都是一幫老家夥麵紅耳赤地討論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溫棠已經逐漸摸清傅晝的說話套路,對方說雞毛蒜皮的小事不一定真的微不足道,也許動輒牽扯幾千萬的項目資金,然而對傅晝這種很少把什麽東西放在眼裏的人而言,的確算得上雞毛蒜皮。
禾木村並非暴風雪的中心地帶,五天後恢複了交通。
與此同時,管家郵寄的行李箱也到了。
溫棠打開行李箱,都是些衣服和首飾。
“這是什麽?行李?”傅晝好奇地湊近,歪頭,這個動作讓深陷的鎖骨在日光下清瘦明顯。
溫棠盯了一兩秒,挪開視線,既然被看見了,索性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