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晝上網查過攻略,徒步環天池一周需要八個小時,然而路上溫棠連飯都沒吃,就喝了兩瓶礦泉水,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走路或拍風景,兩人竟然僅用了六個小時走完全程。
回到原始點,兩人去了剛開始沒去的民俗園,這裏養了許多隻可愛小羊羔。
不知為何,傅晝格外招小羊羔的喜歡,好幾隻都圍在他身邊連撲帶舔。
他坐在雪地裏,實在遭受不住如此熱情的小羊。
“別撲了!那兒不能撲!”
“棠棠!救我啊!”
溫棠不光見死不救,甚至默默拿起相機,記錄下傅晝手足無措的一幕。
他們剛到的時候天沒亮,現在建造在天池邊的西王母廟揭開神秘的麵紗,溫棠和傅晝進去各自上了三炷香。
走出西王母廟,溫棠靠在玉石雕刻的欄杆邊遙望,聽見身後傳來傅晝的聲音。
“許了什麽願?是關於褚嚴城的嗎?”
溫棠的呼吸一頓,緩緩轉過身,傅晝的表情帶著一貫的笑意,懶洋洋的,卻仿佛能洞察人心。
“禾木村暴風雪那晚,你發燒到意識模糊不僅念叨著照片,還有褚嚴城的名字。”
“之所以提起,我想說我知道你喜歡褚嚴城但不在乎。”
“從今以後,你身邊的男人隻有我。”
傅晝黑如點漆的眸子驟然變得冷執淡漠,篤定的語氣仿佛談論一件不可更改的事實。
溫棠抬頭看著他,這些天的相處忘記了一件事。
傅晝怎麽會是毫無攻擊力的金毛犬呢?對於愛情,他骨子裏有極其公平自由的一套理論,同時又是個最偏執的實踐者。
溫棠過去喜歡誰,他不放在心上。
往後,兩人唯有彼此,至死不渝。
“結婚的話,你對我有什麽要求?”溫棠單手撐著額頭,未曾發覺自己看傅晝的眼神染上了別樣的情緒。
“不能背叛……另外一點就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