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程鬱白沒有對翟司宴表現出敵意。
翟司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拿出手機發了兩條信息,然後站在原地徘徊了兩圈,又忽然想起什麽:“我也知道兩個美國的心髒病專家,我馬上安排人聯係。”
說著,翟司宴又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沈靖,我給你發了兩個心髒病專家的電話,立刻,馬上,用最快的速度,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花多少錢,幫我把人請到新疆來!”
“好的,翟總,我馬上去安排。”
沈靖一聽翟司宴的聲音,就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所以立刻去著手安排了。
吩咐完之後,翟司宴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心跳如雷。
他看向程鬱白:“其他的事情或許我們兩個觀點不一樣,但是這件事,我想我們兩個的目標是高度一致的。”
程鬱白看他一眼,沉默的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這件事情上,我和你目標高度一致。”
“既然這樣,那阿瑤先交給你了,你好好照顧她,我回去安排點事。”
“這兩天先不要在她麵前提手術的事情,她現在不想做,越是說她隻會越反感。”
程鬱白皺了皺眉頭:“我知道,這些事不用你交代,我比你了解她。”
“你快走吧你。”
程鬱白雖然語氣不耐,但好歹沒有像之前那樣了。
翟司宴也沒有繼續嘮叨,而是快步離開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草原,把負責景區管理和設計的人全都叫到了一切,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之後的一周,程鬱白和翟司宴請的國外專家相繼抵達新疆,這些國外的專家都對新疆的風土人情和風景感興趣。
不過他們沒有時間去看去逛逛,就被拉去對尹初瑤的病情進行專家會診了。
身為醫生,大家都是醫者仁心,自然也知道是什麽比較重要,投入到工作當中,一個比一個嚴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