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通知一遍,剛剛有一位懷孕女士在衛生間……”
夜風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神情。
剛剛他和李青禾才感受到那一陣奇怪的真氣波動,現在就發生了這種事。
難道那個即將生產的孕婦,便是天華門的人?
“夜先生你應該有救助的能力吧?”李青禾問道。
“嗯,我確實有。”夜風說道。
“那我們過去看看,視情況幫忙。”李青禾提議道。
夜風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就算那個即將分娩的孕婦真的是天華門的人,李青禾和夜風也根本不怕被她認出來。
因為夜風和柳青河在進入高鐵站之後就用易容武技改變了自身樣貌,甚至連身材也做了一定程度的變化。
他們的各種證件,也都是夜風通過九龍會得到的假證件。
夜風的假名叫做馮業,這是夜風以前就用過的假名。
而李青禾的假名則叫做王佳怡,這是她隨便起的一個名字。
兩人當即起身,朝著14號車廂大步走去。
不多時,他們就一起來到了14號高鐵車廂的衛生間門口。
隻見一個個女乘務員焦急的站在這裏,旁邊還有兩個男乘警。
“我是醫生,我可以給那個孕婦治療。”夜風說道。
“真的?太好了,快請進!”
女乘務長欣喜的說道,連忙打開衛生間的門把夜風和李青禾帶了進去。
於是夜風就看到一個大肚子女人一臉痛苦的躺坐在地上,兩條腿還大大分開,車廂地板上有一股散發出奇怪味道的水漬,其中還混雜著絲絲縷縷的血液。
“陳女士你別怕,醫生來了,你有救了!”乘務長對這個孕婦說道。
孕婦朝夜風和李青禾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了懇求的神情。
“這個女人,你認識嗎?”夜風神念傳音問道。
但已經用不著李青禾回答了,因為夜風從李青禾的臉上看到了一抹驚容。
很明顯,李青禾是認識這個女人的。
而且這個女人的身份,在天華門裏恐怕還不低!
果不其然,李青禾神念傳音解釋道:“夜先生,這個女人叫陳清雪,是我們天花門大師兄的道侶。她是真元境中期,實力不俗。”
“是麽?既然如此那就更得救她了,說不定可以從她這裏得到一些情報。”夜風神念傳音說道。
隨後,夜風就在這個陳清雪的麵前蹲了下來,並把右手按在她的肚子上。
絲絲縷縷的真氣頓時就從夜風的手中流淌而出,注入這個女人的體內。
“你……你是武者……”
陳清雪艱難的說道,眼中迸射出了希冀的光。
夜風點頭道:“不錯,我是武者,而且我精通醫術,我叫馮業,她是我妹妹王佳怡。”
不等陳清雪再說什麽,夜風就接著說道:“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安安全全的把孩子生下來。”
“謝謝……”
陳清雪感激的說道,話剛說完臉上就露出痛苦之色。
陳清雪雖然是真元境武者,但分娩對於一個女人而言便是一場劫難,自古至今有太多女人在分娩的時候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死亡。
哪怕陳清雪實力不俗,此刻也十分不易。
最重要的是,陳清雪肚子裏的這個孩子胎位不正!
不過這根本難不倒夜風,夜風有的是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夜風的手輕輕一震,於是就有更多的真氣從夜風的手心裏噴湧而出,注入這個孕婦的腹部。
龍皇真氣形成一層薄膜,將陳清雪肚子裏的胎兒包裹住,然後一點點的調整她的姿態。
不多時,這個胎兒的胎位就被調整到了正確的位置。
接下來就十分順利了,不多時,陳清雪肚子裏的胎兒就呱呱墜地,發出了生命中的第一聲啼哭。
“恭喜,是個千金。”
夜風笑著說道,抱起這個小女嬰放在了陳清雪的懷裏。
陳清雪不愧是女武者,恢複的非常快,她的呼吸此刻已經變得平穩,臉上的痛苦之色基本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柔和與慈愛。
“謝謝你,馮神醫,你的醫術真是太厲害了。”陳清雪感激的說道。
“客氣了,叫我馮先生就好。”夜風說道。
看到陳清雪在夜風的幫助下,十分順利的把這個孩子生了下來,周圍的女乘務員都興高采烈,甚至發出了歡呼之聲。
夜風神念傳音問道:“陳女士,如果我感覺沒錯,你應該是一位武者吧?而且你的實力還不弱,應該在真元境中期。”
陳清雪並沒有感到意外,畢竟自己剛剛分娩那麽痛苦,根本就沒有餘力施展斂息法收斂自己的氣息,所以自己是武者這個事實被夜風發現一點也不奇怪。
“對,我是武者。”陳清雪神念傳音說道。
“不知道你是散修還是?”夜風又問。
陳清雪遲疑了一下才回答道:“我是天華門的武者。”
“原來是天華門,怪不得……”夜風故意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陳清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說道:“馮先生,你聽說過我們天華門?”
“我當然聽說過你們天華門,而且我還想加入你們天華門。實不相瞞,我和我妹妹都是散修,我們兩個機緣巧合之下才成為武者,摸爬滾打了好多年,我才終於修煉到真元境初期,我妹妹也才修煉到離合境巔峰。”
“如果不加入門派,找個實力更強的前輩指點我們,我們這輩子恐怕都再難寸進。”
“所以我和我妹妹早就想找一個門派加入,但我們沒有這方麵的門路,不知道咱們華國有什麽門派。我們打聽了好久才終於知曉天華門,但如何加入天華門,我們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夜風的話合情合理,陳清雪臉上的懷疑之色於是淡了許多。
隨後陳清雪就問道:“那你們為什麽不加入九龍會?九龍會雖然不是門派,但也沒什麽差別,而且九龍會是華國的官方武者組織。”
“我嚐試過,但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加入九龍會。九龍會的規矩實在是太多了,一點也不自由,我感覺加入九龍會和上班沒什麽兩樣,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夜風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