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在修理廠有沒有提家裏的事情?”
“不怎麽提,不過我找他們老板聊的時候,他們老板說他剛開始的時候是很開朗的,幾年前開始突然變得有點沉默寡言了。”王龍新說道。
“沉默寡言?7年前?”葉麟停了下來。
“老板記不得具體時間了,隻是一種感覺。”
“說不定是因為郭國棟失蹤了,然後家裏的事情讓他一下子成熟了吧。”於海豐插嘴說道,“男人,有的時候就是從家裏有了變故變得成熟的。”
“那也不會這麽巧合,這個李春海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一個沉默寡言又冷靜的男人,我心裏沒底。”葉麟說道。
“嗯,這家夥不僅冷靜還無趣,他們同事說他平時什麽愛好都沒有,也不花錢。”王龍新補充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說不定人家要買房呢?”葉麟說道。
王龍新笑了一下,“那,奇怪就奇怪在,他沒有買房也沒有女朋友,老板都不止一次給他介紹了,他就是不願意。”
“你說怪不怪?”
於海豐點了點頭,“的確挺奇怪的。”
“會不會是城裏開銷大?”葉麟問道。
王龍新搖了搖筷子,“No,他是老師傅了,老板為了留下他給的工錢可不少,一個月七八千,但是這家夥好像就是很缺錢的樣子。”
葉麟皺著眉頭,一個男人,賺的也不少,但是就是不花,這是什麽套路?
從梅姐的家庭條件來看,梅姐都能養得起郭國棟那個小白臉,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李春海又不買房,又不找女朋友,那這些錢能去哪裏?
“你再去查查李春海的銀行流水,看看這個李春海的錢到底花到哪裏去了?”
“這也查啊,說不定人家是去洗腳按摩了呢?”王龍新嘟囔了一句。
“你洗腳按摩一個月能花大幾千?”葉麟怪怪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