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呢?朕可聽說你來上朝了。”
江河靠著柱子打著盹,猛然間聽到皇帝叫自己,忙從柱子邊走了出來,躬身道:“陛下,臣在這呢。”
皇帝笑嗬嗬地說道:“你倒是會躲,說說吧,蔡門幾人說的可是事實?”
江河沒想到蔡門在自己打盹的時候就參了自己,抬眸掃了眼前麵蔡門幾人平靜的說道:“是。”
皇帝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江河,顯然是讓他解釋一下。
江河直起身子,淡淡地說道:“既然陛下讓臣全權負責百司衛,那臣認為這樣做沒什麽錯,隻是不知蔡大人與幾位同僚這樣中傷臣是何意?”
聽了江河的解釋,皇帝嘴角扯了一下,明明是他和太子打賭要接手百司衛的,這裏偏偏要說是皇帝讓他全權負責的。
典型的偷換概念,不過皇帝並不打算揭穿他。
蔡門冷哼一聲,心想死到臨頭還嘴硬,於是躬身道:“百司衛的情況在場同仁都知道,你將我等孩兒定性為逃兵,我等自是不服。”
在他的心中自然認為,沒人能改變百司衛的現狀,大臣勳貴的子嗣都在百司衛,你這樣搞下去,讓我們很難辦的,你和太子打賭也沒人會認為會贏,走走過場得了,你上來就整一這一出,誰受得了啊?
蔡門幾人現在的想法就是想讓江河把逃兵的定性給改了去,隻要能讓自己的孩子在百司衛繼續混著,隨便你怎麽折騰。
江河心頭則是沒由頭的煩躁起來,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想法,為什麽這些人就不明白呢?自己其實是在救你們的孩子啊。
想到這裏,江河決定下猛藥了,冷聲喝道:“軍中嚴令,點將鼓響,鼓落之時不達者視為逃兵,杖四十,出征行軍未達者其罪當斬。”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軍令更改了?讓蔡大人幾人如此有勇氣,要和我在朝堂中談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