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幾人聽後,簡直是七竅生煙,如此屍餐素位之人,簡直就是南自縣百姓的災難,身為一縣之令,不想著為百姓造福,還處處刁難百姓。
氣不過的張景川惡狠狠地說道:“這樣的縣令就應該拉去種地。”
王長壽趕緊擺手說道:“進了城可不敢這樣說。”
他心裏也知道,這個年代人走丟了要麽是進山讓野獸叼走了,要麽是碰到了拍花子。
在王長壽心中的想法,縣衙找不到人其實在正常不過了,他幾次前去縣衙,也隻是心中抱有一絲期望,時間過去這麽久了,他心中也想開了。
不過兩個活生生的人丟了,即便是想得再開,提起來心中也會想念的,想到這裏,王長壽不禁眼角泛起了淚花。
此時江河心中也大致明白了,那幾個孩子大概率是碰到了拐賣人口的拍花子了,至於王長壽的兒媳婦,他不好說。
江河的心中還是願意相信她被拐走了,畢竟家中還有個年幼孩子,有哪個父母會那麽狠心扔下孩子都不要了,至少在江河了解的這個年代,人們淳厚的性格,還讓人做不出這樣道德淪喪的事出來。
江河自幼是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可他也從未恨過自己的親生父母,也許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讓江河仇恨的是這些人販子,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就應該抓一個殺一個,有多少家庭因為他們而支離破散。
在這個時代被拐賣走,意味著這一輩子可能都再也見不到了,在後世,那麽發達的技術支持下,能找到自己孩子的人都寥寥無幾,更何況現在的年代。
見王長壽暗自垂淚,江河也隻能不停地安慰。
氣氛有些沉重,好在經過江河的開導,王長壽慢慢恢複了過來。
雖然有了牛車,百裏的路程也走了將近一天的時間,等幾人到了南自縣,已是傍晚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