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杪扶了扶額,“伏隊長這波算是躺著中槍了。我說你對待人民警察能不能態度好點兒?”
鹿深深一臉傲嬌地將手機揣回了兜裏,“老娘就這脾氣,誰讓他栽我手裏了。”
江雲杪故作酸溜溜地搖了搖頭,“得,都是伏隊長自己慣的,就讓他自己受著吧。”
江雲杪回家後不到一個小時,段屹驍也回來了。
他提著行李箱走了進來,英挺的五官染了幾分疲憊,大概是為了哄好陳念可煞費精力。
江雲杪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繼續喝徐姐剛剛熬好的赤豆元宵。
段屹驍見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悻悻地抿了抿薄唇。內心湧起一股悵然若失之感,以前他每次出差回來,她一定會主動迎上來對他噓寒問暖一番。
可這次,他出差這麽多天,她似乎一個電話都不曾給他打過。
“你生氣了?我跟念可真的沒有什麽?剛才的確是我考慮不周,忽略了你的感受。可是念可跟你不一樣,你內心強大,有魄力,有能力,她從小嬌生慣養,還得過抑鬱症,如今她想把事業做好,我們作為她的朋友,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她一把,也是應該的,你說呢?”
段屹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覺得自己這麽說,以江雲杪的格局一定能理解。
卻沒想到,江雲杪不冷不淡地來了一句,“你哪裏來的小道消息聽說我和陳大小姐是朋友?我認為遠在山區吃不飽飯、讀不了書的小朋友,還有那些生活不便的殘障人士更需要我們的幫助。”
當初在學校時,有一次運動會江雲杪參加了400米,比賽前卻發現自己的鞋子壞了。剛好陳念可多帶了一雙,又跟她尺碼相同。班長便去和她商量把跑鞋借給江雲杪穿。
“給她穿了我還怎麽穿?鞋子可是很私人的物品。”陳念可不屑地看了眼狼狽的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