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傾嗬嗬冷笑,“王爺倒是上得去台麵,不然你給想個更好的辦法?”
有的辦法用就行了,還挑?
慣的毛病!
謝辭淵扯了扯嘴角,“罷了,就按她說的來吧。”
猥瑣歸猥瑣,勝在有用。
她說得對,都已經混到流放的地步了,有些細節就沒必要太講究了。
玄烈倒是接受良好得很,“那屬下現在就去?”
他看著門外甚至有些蠢蠢欲動。
雲九傾在旁邊陰陽怪氣,“可以啊,你現在就去,正好再給大家省一頓飯,覺也不用睡了,連夜出發,明天就到北荒了。”
玄烈被她陰陽怪氣的話刺激到心梗,“不是,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非得夾槍帶棒的,怎麽著,看我們流放沒武器,你想冒充蘭錡大殺四方啊?”
這一天下來,玄烈其實也挺佩服他們這個小王妃的,不嬌氣,腦子還聰明。
就方才她出的主意也挺好的,就是這嘴皮子實在是太利索了,懟起人來那詞兒都不帶重複的,叫人頭疼。
他也是一時衝動,沒忍住就懟了回去,心裏還暗暗覺得自己這回能扳回一局。
結果雲九傾眨巴著一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神,極其無辜地來了句“蘭錡是什麽?”
但凡她露出一絲絲像是方才那般賤嗖的眼神兒,玄烈都能說她是故意的,趁機再懟她一通。
然而雲九傾卻用茫然且真誠的小眼神兒告訴他,她是真的不知道蘭錡是個什麽玩意兒。
玄烈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差點給他當場憋得厥過去。
謝辭淵卻悶悶地笑了起來,“先去跟其他人商量一下,等大家吃過飯,歇得差不多了再行動。
讓望風的幾個招子放亮點兒,別給他們刺激南沽營弟兄們的機會。
若是有人蓄意挑事,就見機行事,怎麽對我們有利怎麽來,不用事事等本王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