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傾態度擺在那裏,大臣們也不好再多言,幹脆退了下去。
禦書房裏很快就隻剩下雲九傾母子三人和她的一些老部下。
看著玄錦和宮微將孩子交給乳娘,雲九傾便直接發問,“真的沒來得及審問那些刺客,還是不方便當著大臣們的麵說?”
大臣們來之前她其實醒來沒多久,玄錦和宮微看她身體還虛弱著,就沒有特地吵醒她。
這會兒隻剩下自己人,玄錦便直接道:“九爺猜的一點都沒錯,對方的確與肅親王有不小的瓜葛。
他們能如此精準的得到我們散布的消息,也的確是肅親王妃從中指引。
不過還有一個人,也就是在肅親王死後指使那些人傷兩位小主子的人,您一定想不到。”
玄錦自從坐了穆國開國丞相的位置後就鮮少與雲九傾賣關子了。
彼時她卻用一種“你絕對猜不到”的眼神看著雲九傾,那張神情和五官都跟雲九傾越來越相似的臉上的說不出是幸災樂禍還是什麽,總之,讓雲九傾很想爬起來錘她一拳。
“看你這表情也知道是我們相熟之人了,故意瞞著朝中大臣們不說,是謝辭淵那邊的人?”
雖然雲九傾和謝辭淵已經是事實夫妻,可雙方畢竟是兩個國家的皇帝。
大楚的人盯上雲九傾的孩子,即便所有人理智上都知道雲九傾的孩子就是謝辭淵的孩子,哪怕對孩子下手的人跟謝辭淵無關,甚至也是謝辭淵的仇人。
可隻要對方是從大楚出來的,就難免會有人陰謀論,從而去離間雲九傾和謝辭淵之間的關係。
雲九傾清楚玄錦他們的顧慮,所以鎖定刺客大致的範圍自然也就不難了。
“不僅是大楚人,九爺,他還是大楚皇室之人。”
玄錦無聲地走上前,拿起袖子裏準備好的紙張開在雲九傾麵前,“這個名字,九爺您看著可覺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