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房外,雲九傾一出門就看到了圍在外麵的一群官差和犯人。
一個被雲九傾踹了下三路的犯人夾著腿,姿勢猥瑣的指著她,“鄭護衛,王捕頭,就是這個女人!
她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呢,仗著自己會武,慫恿宴王身邊那幾個護衛毆打我們!
小人雖然是犯人,可也隻受林將軍和王捕頭的管轄,她算什麽東西……”
雲九傾無視鄭鐸和王靖康,視線落在寧大夫人身上,“大舅母,您的衣服做完了嗎?”
此情此景,寧大夫人哪兒還能不知道雲九傾想做什麽。
她屬實不願意讓自己做的衣服穿在一個髒了身子的女人身上,可謝辭淵方才的態度更讓她意識到接下來的路上她能依賴的隻有雲九傾了。
所以她還是弱弱的應了聲,“已經做完一身了,我這就去拿。”
王靖康和鄭鐸本來看她這副樣子,頓時不爽了。
“宴王妃,我家將軍的傷的確倚仗你的醫術,但公是公,私是私,您慫恿護衛毆打犯人,這不合適吧?”
鄭鐸冷眼看著雲九傾,“這件事,你今日不給個說法,恐怕過不去。”
“沒錯!”
那些犯人們自覺找到了靠山,躲在鄭鐸後麵狗仗人勢的跟著吆喝。
雲九傾清冷的眼神掃過那些人的下三路,“鄭護衛其實可以讓你家將軍不要倚仗我的醫術的,隻是不知,你想要我給個怎樣的交代?”
鄭鐸麵上一派嚴肅,說出口的話卻格外的惡心人。
隻聽他道:“王妃出手傷人本就不對,更不該傷人要害。
這麽多犯人都被你打傷了,難免耽擱行程。
王妃氣也出了,現在,是不是該給他們把傷治好了?
畢竟人家也沒招惹你,王妃順便再給人家道個歉總不是問題吧?”
那些犯人們聞言也不管雲九傾願不願意,便自顧自的**笑起來,“鄭護衛說的沒錯,宴王妃醫術那麽厲害,可得好好給我們治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