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氣氛旖旎。
趙桓舌燦蓮花、口若懸河,對皇後身上潛藏的問題,或是淺嚐輒止又或是深入刨析。
許久後一切平靜。
趙桓恢複正常,朱璉則是粉麵含羞,眼神都還有些迷離。
皇帝今天大不一樣,似乎更精壯了似的。
夫妻二人溫存後,趙桓微笑道:“梓童,朕在朝中統禦百官,全力抗金。你在後宮,也要做一些事情,為抵禦金國做準備。”
朱璉問道:“臣妾能為官家做什麽呢?”
趙桓解釋道:“你要做的也簡單,隔三岔五就以皇後的名義,召朝中的命婦入宮,闡述抗金的重要性。”
“告訴所有人,打不贏金國,咱們就要亡國,就要當亡國奴。”
“北方的遼國沒了,咱們北方沒了緩衝,金國南下也不會再真正接受求和,隻有和金國死戰到底一條路,”
朱璉點頭道:“臣妾會竭盡全力的。”
趙桓說道:“朕下午還有事情,你休息休息,朕回去了。”
朱璉仍是親自送趙桓離開,望著趙桓離去的背影,眼中多了一抹光彩。皇帝似乎不一樣了,可是哪裏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
河北,真定府。
真定府總管、都統製王淵的軍中,韓世忠擔任先鋒統製。
韓世忠已經三十六歲,十八歲就參軍入伍,至今快二十年行伍生涯,卻是一腔熱血不改,仍有報國之誌。
年初的東京之戰,韓世忠也參加了,立下戰功升任統領。等到金國的大軍退走,他才跟著王淵來到真定駐軍。
韓世忠最近,卻有些沮喪。
東京之戰贏了,金國的大軍已經退走,朝廷不整軍備戰,不想著修繕防禦工事,反而一心一意要求和。
據說金國方麵的條件是割讓太原、中山和河間三鎮,還要再給金軍五百萬兩金子、五千萬兩銀子、牛馬一萬頭、綢緞一百萬匹,還要派遣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