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悅的腳腕,仿佛要被男人掌心的溫度燙化了。
她雙手無措地揪著被角,麵頰滾燙,小聲地抗議。
“你,到底看夠沒有。”
男人捏著她的腿骨留了好些個印子,才扶著額角,垂眼道。
“很好看,以後都戴著,不許摘下來。”
戴在腳上,旁人也看不見,陸清悅點了點頭。
男人抬手滅了書案上的燭火,拉著陸清悅的腳,把她拉到身下。
陸清悅推搡著他:“別,我頭暈。”
男人順勢往旁邊斜躺,一手撐著頭,一手勾著她腰側的裙帶。
“哼,喝了那麽多酒,自找的,受著。”
陸清悅咬著嘴唇,眼裏轉悠起蒙蒙的淚花,她轉過臉去,不想看男人。
男人一下子斂了眉,捏著她的臉蛋,把她掰回來。
“怎麽又哭,還說你不得了?”
眼看著陸清悅就要哭出來了,他忽的俯身湊過來,張嘴含住了她的雙唇。
陸清悅瞪大雙眸,眼淚奇跡般止住了,隻剩下一臉驚訝。
男人舔了舔她亮晶晶的唇邊:“險些忘了問,夫人對我的樣貌還滿意麽?”
陸清悅含糊道:“嗯。”
“嗯為何意,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陸清悅眼神躲閃,先前她為了激他摘下麵具,曾諷刺過他長得醜來著。
誰能想到他不僅長得一點也不醜,還十足好看。
隻是她好像從未在京城裏見過他,他的年紀看著也不大。
到底是自己認識的人太少了,陸清悅冥思苦想,滿足年紀,又為燕姓,她搜腸刮肚隻能想出三人。
一個是北樂王,一個是遠在封地的閑散王爺,燮王,還有一個...
她想起了昨夜那道視線和高高無上的人,心裏微顫。
男人摩挲著她的臉龐:“夫人在想什麽?”
陸清悅否認得極快:“沒有。”
男人顯然不信:“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