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酒:“江衍雲的那幫發小和兄弟。”
顧秦深聽了,語氣有些玩味:“太太,我怎麽覺得,我現在的處境越來越像男小三了?他們打電話過來,是特意來查崗的?生怕你和哪個野男人,在外邊廝混。”
廝混這個詞,被顧秦深咬得極重。
那股蘇欲的調調,格外撩人心扉。
想起那一個個纏綿悱惻的夜晚,黎酒酒臉難免一紅。
“當然不是。他們打電話過來,應該是想試探我知道婚事推延後的態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還會勸我服軟,主動跟江衍雲低頭。”
顧秦深點了點頭:“看來,江衍雲應該是想主動向你求和。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他示意發小給你打的這個電話。”
黎酒酒有些驚愕,否認道:“應該不可能吧?他怎麽會在我麵前低頭。在這個世界上,恐怕隻有黎敏,才有這個特權。”
“江衍雲在媒體麵前官宣推遲婚禮,本質上是想懲罰我。或許,他是想看到我受到懲罰後,是怎麽撕心裂肺求他原諒吧。”
“我和他青梅竹馬那麽多年,他的性格,我了解。隻要黎敏受傷或者難過,他肯定拿我開刀。”
黎酒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絲毫不會難過了。
她甚至希望黎敏和江衍雲鎖死,不要再禍害別人。
三個人的愛情,不管是對江衍雲的另一半,還是對黎敏的另一半,都是承受不住的。
“江衍雲和黎家人,之所以這麽揪著我不放,無非是因為黎敏上次落水,我沒有如他們的願,給黎敏道歉,跟他們服軟,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
“他們應激了,又心疼黎敏,所以比什麽時候都來勁兒,非要按著我的頭認錯服軟,才會善罷甘休。我早就看透他們了。”
“現在,江衍雲甚至找了發小兄弟那幫外人來當說客,企圖讓我繼續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