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快說給我們聽聽啊!文總到底是哪裏判斷失誤了?”
“對啊,文總的投資成功率可是圈子裏人盡皆知的高啊!”
“對啊,文總怎麽會賺這麽一點兒皮毛呢?”
教室裏二十多人吵吵嗚嗚的,彭懷真僵在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又尬笑開來。
“嗬嗬,不愧是古老的關門弟子,這功力確實深厚!”
“什麽?”
“不是沒賺多少麽……”
眾人疑惑,再看向彭懷真的時候,他已經整理好表情神態昂揚著舉起文景的手機展示給大家看。
“文總之所以隻賺了一萬多,是因為啊——”
彭懷真故意拉長音調:“她買得少!”
說完,他哈哈一笑:“她甚至在前一次跌到穀底時加倉了一些,這才有了現在的收入,不然啊,隻買一股賺得更少!”
說完,他笑著拍文景的肩膀。
文景甚至在他手掌落下之前就躲開了,讓他的手拍了個空。
彭懷真穩住上半身,臉上的表情已經失控,笑得非常不自然。
但麵子不能落下。
“文總上了年紀還這麽頑皮啊!看來這隻股票也隻是你的玩具而已!”
“那,文總什麽時候清倉的呢?”
在一眾捧場的嘿笑中,從後排傳來一道清冷的聲線,瞬間熄滅了全場的惺惺作態。
彭懷真看向說話的宗城,碰上他寒氣逼人的眸子,嘴唇打了個顫。
“昨天早上拋出的。”
“哇!”
“牛啊!”
“不愧是宗氏的槍!打的真準!”
“人家這才叫玩兒啊……玩兒的遊刃有餘,趨勢估算的絕了!”
“最低時買入,近乎最高點時拋出,完美避開了鬼畜似的下跌,哇……好強……”
文景坐在前排聽著身後極限反轉的議論聲,麵無表情地衝著彭懷真挑了挑眉毛。
彭懷真連和文景對視的膽量都沒有,快步走向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