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下鄉,別人吃糠我吃肉

第134章 二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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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見姚婆子抬頭,它甚至還人性化地打量了她一眼,接著便在窄窄的院牆上站起身來,做出一個俯衝的動作。

嚇得姚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極度的驚懼,甚至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癱軟在地,很快便爆出身體的全部潛能,拚了命地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煤球不緊不慢追在後頭。

並沒有上前撕咬,隻是在姚婆子放慢腳步時,又猛地提速,嚇得姚婆子,連滾帶爬,不顧一切地往前衝......

她慌不擇路,在夜色中跌跌撞撞的跌進了村裏的化糞池中......

也是平時村民漚肥的池子......

“噗通”一聲,臭味更加濃鬱,熏得人幾欲作嘔。

煤球歪著大腦袋,看著要姚婆子張嘴呼救,可一張嘴便灌進一肚子糞水,嗆到肺裏。

她掙紮了許久,在糞池中浮浮沉沉,漸漸淹沒在惡臭難聞的化糞池中,再也不見了身影......

……

天色還黑著,可沈寧卻覺得那遮擋在自己心頭的陰霾終於散了。

立春的夜裏那麽冷那麽寒,可沈寧卻覺得自己周身的血液在沸騰,這大仇得報的痛快,讓她整個人亢奮到微微顫動……

她想喊她想叫,她想放聲大笑,可淚水已經不知不覺糊了一臉……

直到身邊傳來“嗚嗚”的低聲叫喚。

手背也被煤球那濕漉漉的大舌頭舔了又舔,沈寧這才回過神來。

擦了擦臉,她終於露出一絲笑意,摸著煤球的腦袋,“走吧,還要處理的東西可不少......”

......

王家村王家。

王麻子克製的激動,蜷縮在破棉被子裏,睜著眼睛,等著自己老娘和王順的歸來。

想象著沈寧那個小娘皮今夜的慘樣,意**著沈寧被**的模樣,他就興奮地周身發抖。

大腿根一熱,又臭又騷的**蔓延開來......

他臉色一僵,恨得直捶床鋪,“媽的!兩個廢物,怎麽還沒回來,收拾個小賤蹄子,哪用得了那麽久!”

王麻子開始擔心,兩人該不會是在沈寧家分贓不均起了衝突,這才耽誤了回來的時間。

越想越心焦,越等越著急。

一夜無眠等到天色大亮,屋外還是沒有動靜。

等的日上三竿,這兩人依舊沒有回來......

王麻子此刻饑腸轆轆,口幹舌燥,心頭生出幾分惶恐不安,“難道出了變故,那賤蹄子不會又報警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那些女的出了這樣的事,不都是捂得嚴嚴實實,怎麽可能鬧得人盡皆知......”

王麻子一邊自我安慰,一邊試圖從**坐起,斷裂的肋骨,每動一下都是一種可怕的折磨......

他喘著粗氣,越發的暴躁,怒罵道,“這兩個廢物,總不能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治不了了?”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屋子裏靜悄悄的,他越發覺得恐懼,有種被世界拋棄的孤獨無助感。

他開始發自內心的擔憂,會不會是王順和自己老娘拿了錢,打算拋棄自己這個殘廢了......

他開始後悔,這些日子對自己老娘的態度太差了。

“難道他們真的不管自己,卷錢跑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王麻子後背一涼,那自己可是真的要完蛋了!

想到這兒,他不顧身上的疼痛,掙紮地翻身下床,杵著床邊的拐子,一步一挪,簡單的動作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好不容易挪到門口,還沒來得及打開門。

“嘭!”的一聲響,破舊的木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王麻子!你爺爺我來要賬了!”

王麻子被這一嚇,“砰”地摔倒在地。本就傷得嚴重,這一跤更讓他傷上加傷,疼得他眼前陣陣發黑,恨不能直接昏死過去。

還沒等他緩過來,秦九已經一腳揣在他的殘腿上。

瞬間疼得王麻子涕淚肆流,“啊,哥,九哥,九哥,輕點輕點,我疼啊!”

秦九不耐煩地掃視了一圈,“嘖,你個小癟三,還欠我們六百四打算什麽時候還?嗯?”

王麻子忍著劇痛,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一把抱住路猛的腿,“哥,哥,求你在寬限我兩天,我老娘已經去籌錢了,很快就回來......”

秦九嫌棄地踩住他的手掌,狠狠地碾了碾,“真當你爺爺我吃素的!

寬限?

寬限個屁!

今天要麽你拿出錢來,要麽把你剁碎了......”

“別!別!九哥饒命!”

王麻子的叫聲變得淒厲,“我媽她真的籌錢去了,我們有辦法的,真的有!

對了!我姑母的女兒就在隔壁何家村,她有錢,真有錢,長得也好,頂頂漂亮。

回頭.....回頭我就介紹九哥認識認識啊。九哥你想怎麽玩都可以的,她就是孤女,還不是任你搓圓搓扁......”

這話裏的意思再清楚不過,這是要借花獻佛,拿沈寧抵賬。

秦九皺著眉頭,這回可不留情,一腳踢在他的小腹上,“媽的!我們是道上混的,可也不是畜牲!

我跟那你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沒仇也沒怨,幹什麽要禍害她!”

秦九越想越氣,還要上腳踹人。

陸猛一把攔住,“九哥,不能打了,不能打了,再打他就死了,那咱可說不清了!”

“嘖......”

秦九不耐煩地收回腳,嫌惡地在王麻子的身上蹭著鞋底的血漬。

陸猛看著王麻子的慘狀,罵了聲“活該!”

本來要債這樣的小事自然不需要九哥親自出馬,不過是九哥找不到那個“巷子裏的死女人”,這才順道來泄泄火氣。

此刻王麻子痛得恨不能昏死過去,神情都有些渙散了,還在拚命求饒,“別打了,別打了,那個女人不行,那我那老娘,我那老娘總可以吧!

我能做她的主,她就是看著老點,幹活可利索了,不行你把她賣去煤爐子,讓她去挖煤,掙的錢都歸你!

對,我還有個堂弟,他身強體壯,可以,可以一起送到窯子裏挖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