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她的分析,厲爵深漏出一個略帶諷刺的笑。
“你還挺熟悉你家那群人的嘛。”
當然了,她可是在那龍潭虎穴裏,跟這群吸血蟲鬥爭了許多年。
樓小語沉默沒有說話,厲爵深卻自顧自的接著說著。
“飯裏下了烈性墮胎藥,好在樓小姐聰慧過人又心性堅韌,沒有直接昏倒在房間裏,知道出來找人幫忙,不然這對珍貴的孩子,我厲爵深的血脈,還真就不明不白的沒了。”
厲爵深好像是在誇樓小語,但臉上隱隱約約透露出的寒意卻讓她沒辦法感到寬慰。
“那個女的不肯說實話,於是稍微的小懲大誡了一番。畢竟誰都知道我厲爵深手下都安安分分的,這下子出了這檔事,估計不少人偷著笑話我了。”
男人突兀的揚起笑容,嘴上說著自我嘲諷的話,神態卻帶著殘忍。
樓小語幾乎可以猜測到,對於這個手腕冷硬的爵爺,那些所謂的相關人員,會有怎麽樣的對待和下場。
參考那個不管是收了好處還是有把柄捏在別人手上的女仆,都可見一斑。
“抱歉…是我沒有注意,讓別人有機可乘了。”
樓小語心中也是有些害怕的,她雖然對霸道的厲爵深沒有什麽感覺,但肚子裏的孩子卻十分的無辜。
明明他們的存在並非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卻仍然舍得一群人虎視眈眈的想要謀害掉他們,樓小語真的覺得有些從心底裏發寒。
本以為要因為自己的疏忽受到責罰的樓小語,還在做心理準備的時候,厲爵深卻難得的安撫了她一聲。
“不怪你。”
厲爵深覺得樓小語至少有一句話說的對,這是他厲家的地界,樓小語接觸的也全都是他厲家的人,
這種全心全意包裹下的信任導致的遇害,就算要怪,也是怪他自己。
怪不到被控製在這個家裏的樓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