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恐怕早就對皇叔含恨在心,會這麽快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審問了出來。”
蕭北笙眼含笑意說著,而蕭北琛似乎想到了什麽,皺起眉頭。
蕭北笙看見他這樣,也微微一笑:“你想起了你自己被大理寺卿審查時候的事了嗎?不過不管你怎麽嫌棄他,你也要承認大理寺卿在秉公執法,這裏永遠都是最公正的那一個。”
蕭北笙很少有和蕭北琛調笑的時候,他的這種親近,反而讓口口聲聲說著放下一切的蕭北琛心裏有些不適。
“蕭北笙,事已至此,我也希望你能夠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的心中究竟是怎麽想的?”
蕭北琛有些不耐煩了,他雖說放下了一切,但那個時候他想要說的是放下了蘇語禾。
這個皇位,他心中清楚得來不正,所以他也有些虧心。
而蕭北笙對他的態度更是讓他琢磨不透,明明他才是太子,回來之後如果想要爭搶皇位的話,京城之中恐怕很多宗室之人和臣子也會站在他那邊。
蕭北琛等了這麽長時間,結果等來了蕭北笙的合作,他們一起對付了蕭鴻飛,也把朝局穩定了下來。
這一切的一切做起來都是利於他的,蕭北笙什麽都得不到。
最終,他隻是得到了一個大將軍的位置,隻要蕭北琛想,利用皇位碾壓一切,直接把蕭北笙送到邊關去鎮守,然後把蘇語禾搶過來,蕭北笙甚至都沒辦法多說什麽。
畢竟,京城之中的官兵也是遵命於皇權的,蕭北笙手中就算有著虎符強行命令他們動手,在皇帝的麵前,那些官兵也隻會聽從蕭北琛的話。
而邊關的那些士兵即便數量眾多,可到達京城,也有足夠的時間讓蕭北琛調兵遣將。
“我是怎麽想的?我以為這段時間我所表現出來的已經夠讓你心中清楚了,卻也想不到你對我還有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