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木麵色一怔,“為什麽?”
百姓們也都望向淳於博。
因著剛才他的話點醒了大家夥,這會所有人下意識覺得他的建議很重要。
淳於博看了鮮於鬆德一眼,“雖然咱們搜刮這種奸佞的錢財不算過分,但誰也不知道那位的北遼的褚將軍究竟是什麽脾性,一切也不過都是北遼軍的片麵之詞罷了。”
“若將他們就這樣扭送到皇宮,憑他們父子幾人的巧舌如簧,還不知道會在褚將軍麵前如何詆毀我們。”
“萬一正如他們父子幾人所說,那北遼褚將軍當真之隻是為了利用我們百姓之力,來抓捕奸佞,若他們將我們搜刮他們錢財之事抖擻出來,即便我們抓捕奸佞有功,但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想想看,哪個上位者會允許自己手底下的百姓作此強盜行徑?”
聞言。
一行百姓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覺得有理。
倉木皺著眉頭道,“那你說該怎麽辦?”
淳於博眼神不善地望向鮮於鬆德,皺著眉頭摸著下巴,一臉認真思索的樣子。
鮮於鬆德頓感不妙,眼底精芒流轉,然後故作鎮定地望向倉木。
“才兩千多兩銀子你們就知足了?”
倉木眼底飛快閃過一抹了然的貪婪,“什麽意思?”
百姓們也將眼神從淳於博身上收回來,齊齊落到鮮於鬆德臉上。
鮮於鬆德見狀,心裏微鬆,“你們說得對,我們的命確實不止兩千兩銀子。”
“所以,事已至此,我願意花十萬兩,買我們全家人的性命,你們幹是不幹?”
十萬兩!!!
所有人:!!!
倉木眼底的震驚差點彈射在鮮於鬆德麵上,“十萬兩?!!”
“當真?!!”
見他們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鮮於鬆德心裏滿是譏諷,麵上卻無比懇切認真,“自然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