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死死咬著唇,忽然唇角一股刺痛傳來,濃濃的血腥氣從唇齒間彌漫開。
唇上的痛感刺激著她,讓她短暫地恢複了幾分理智。
但體內的藥性如同翻湧的熱浪,不停地洶湧而來,讓她幾乎招架不住。
見沈銘洲站在原地,似乎在猶豫著什麽,盛眠連忙提醒道:“快點,再晚就來不及了。”
沈銘洲回過神,連忙俯身想將她抱起來。
隻不過,此刻的盛眠經過剛才一番折騰,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打濕,上麵兩顆扣子也被扯開,露出一片誘人的春光。
沈銘洲眼底卻沒有半點旖旎,將她攔腰抱起來,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隻是還沒來得及走出兩步,房門猛地被人踹開。
陸霆梟沉著臉站在門外,視線如刀刃般在他們身上劃過,“你們在做什麽!”
宋雨柔站在陸霆梟身側,捂著唇滿臉驚訝,“盛眠,霆梟哥知道你不見了,瘋了似的滿世界找你,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裏跟別的男人廝混!”
盛眠臉色泛著潮紅,頭發都有些淩亂,整個人柔弱無骨地靠在沈銘洲的懷中。
沈銘洲也好不到哪裏去,發梢被汗水打濕,身上的襯衫被蹭開幾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肌膚。
一向端方持重的男人此刻顯得有些狼狽。
任誰看了都沒辦法不誤會。
盛眠用力咬了咬唇,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伸手拍了拍沈銘洲的肩膀,低聲道:“把我放下來吧。”
沈銘洲遲疑了一瞬,彎腰將盛眠放在地上,但手卻沒有從盛眠腰上挪開,虛虛抱著,怕她支撐不住倒下去。
沈銘洲道:“霆梟,我和盛眠真的什麽都沒發生,我們是被人給算計了!”
陸霆梟走上前,一把拎住沈銘洲的衣領,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你當我是瞎子?沈銘洲,老子把你當最好的兄弟,你卻惦記我的女人!”